“王爺的意思是說皇上這次肯定會利用王妃來要挾你。”飛雪恢復了一本正經。
獨孤軒禹突然哈哈大笑:“或者將他想要的東西給他,讓他試試也未嘗不可啊。”
“王爺……。”寒風滿臉不贊同剛想要開口卻讓獨孤軒禹阻止了。
飛雪拉拉寒風的袖子:“別犯傻,王爺心中有數,你著什麼急啊?”
“還是飛雪腦子轉得快。”獨孤軒禹若有所思,“本王忽然想到乾脆這次如他所願吧。”
獨孤軒禹這話說得奇怪,飛雪和寒風面面相覷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不過跟隨他多年他們倆也知道不該問的就別問了。
“你們倆過來。”獨孤軒禹招招手。
飛雪和寒風靠近過去,三個人圍在一起商談了許久許久直到到月上樹梢。
“王爺,國師在戰王府門外求見。”秦管家來到了獨孤軒禹的書房外見兩扇門緊閉著就在外面稟報說。
“他怎麼又來了?”飛雪開啟書房的門大聲嘀咕著,“最近總覺得國師將咱們戰王府當成他的國師府了。”
獨孤軒禹失聲笑了:“不只你有這感覺,本王也有這感覺。雖說人生何處不相逢,可今日才與他在三界樓喝酒怎麼這麼快就又找上門了?”
秦管家躬身請示道:“王爺,您是見還是不見?”
“梅逸翰這傢伙從正門來本王若是不見,等會兒神出鬼沒自然從空中來,見與不見都是見。”獨孤軒禹對於梅逸翰還是有些瞭解的。
獨孤軒禹站起身吩咐秦管家:“你將帶他到軒閣的大廳來吧。”
自從知道惜夫人就是曌汐之後,獨孤軒禹懸著的心就徹底落地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獨孤軒禹又恢復了往日的沉著冷靜,他在心裡頭算計了一下,梅逸翰不會無緣無故上門來的。
獨孤軒禹帶著飛雪和寒風來到了軒閣的大廳剛坐下來就見秦管家將梅逸翰迎了進來。
“戰王爺。”梅逸翰進門就先笑了,“這回我可是正正經經從你戰王府的大門進來的。”
“嗯。”獨孤軒禹完全沒心思回應梅逸翰隨口答應一聲。
獨孤軒禹看起來跟剛才判若兩人,他一副心情鬱悶很沉重的模樣。
寒風本就是冰塊臉有事沒是都一個樣。倒是飛雪立即領悟過來,他收斂笑臉,畢竟自家王妃病重,裝也得裝出幾分擔憂的樣子出來。
見狀,梅逸翰也知道獨孤軒禹心情不好,也是,無論是誰眼下肯定心情都非常不好。
梅逸翰剛從獨孤軒堯處出來,當說獨孤軒禹進宮求醫,因為曌汐得了瘟疫的時候他感到十分吃驚。
獨孤軒堯還在懷疑曌汐是真病還裝病,梅逸翰倒是覺得有幾分可信,因為懷孕的人本就身體虛弱,染上個什麼病的機率也比一般人大得多了。
本來梅逸翰想要告訴獨孤軒堯曌汐懷孕的事情,不過一想,既然獨孤軒禹刻意隱瞞,那他也沒必要將這事情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