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無霜和飛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過他們倆都識相的選擇等待。
“真拿你沒辦法。”獨孤軒禹懊惱地說。
曌汐見獨孤軒禹目光躲閃著不敢面對自己不禁感嘆古人的思想的確落後,她不保守也不激進,可剛才若是接著往下發展……。
算了,既然沒發生就當沒事。想到這裡曌汐倒是坦然了,見獨孤軒禹彆扭的神情,她隨手拿起他剛才放在一旁的面具。
近在咫尺,曌汐的溫柔望著獨孤軒禹,她的雙手親自將面具為他戴上。
獨孤軒禹忍不住問道:“難道是因為我這張臉不堪入目?”
雙手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後曌汐不知不覺心中有氣:“錯了,是因為你這張臉是屬於我的。”
什麼意思?獨孤軒禹轉念一想,心中洋溢著歡喜,她是在暗示自己是屬於她的嗎?
想要問個清楚,可是此刻獨孤軒禹卻沒有了在往日勇往直前縱橫沙場的勇氣。
曌汐暗暗鬆了口氣,剛才那句她脫口而出後才覺得有些不妥。
她本就不屬於這裡,不應該與他有任何糾纏,曌汐不斷提醒自己。幸虧獨孤軒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否則她還真是難以應付。
“下車吧。”幫獨孤軒禹戴好面具後曌汐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淡。
剛才還風和日麗,眨眼卻又拒之千里,獨孤軒禹感嘆女人心海底針,他是越來越弄不懂這丫頭的心思了。
說完後也不等獨孤軒禹答應,曌汐搶先跳下了馬車。
見到曌汐下車了,飛花滿臉笑容搶在無霜之前先躍下轉身伸出手攙扶住她。
咦!剛才不還聽到王妃的笑聲,怎麼這片刻功夫就晴轉陰天了,飛花趕緊收斂起自個臉上的笑容。
下了馬車後,曌汐面無表情也不跟獨孤軒禹說一聲就著急的向前走,飛花大跨步跟在她的身側。
別以為曌汐是鬧脾氣撇下獨孤軒禹獨自走了,其實她心裡明白自己這是落荒而逃。因為曌汐開始感覺到有些事情似乎已經偏離了她原先設定的軌道。
獨孤軒禹慢慢地走下馬車,他的目光落在曌汐疾走的背影上,她這是無言的拒絕嗎?
此時,見寒風緊隨他們身後回來了,無霜朝他使個眼色後徑自去停放馬車了。
寒風雖然不明所以,但是跟隨獨孤軒禹多年他也能感受到他此刻心情很是不爽。
獨孤軒禹緩緩朝著書房走去,寒風默不作聲緊跟在他的身後。
癱坐在書房的主位上,獨孤軒禹眼神中有難以抑制掩飾的落寞,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比當年遭受紫韻的背叛還更難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獨孤軒禹才緩緩坐直了身軀,目光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
“說說吧。”獨孤軒禹的語氣沒有任何溫度。
王妃進府前的那個王爺又回來了,寒風心中一凜。
走上前去,寒風將自己從京師府尹處打聽到的訊息一五一十稟報給獨孤軒禹知道。
“那些屍體的傷口切面異常整齊,應該十分鋒利的利刃所切的,而且從傷口看那人出手速度之快想象。”寒風說到這裡停住了。
“嗯。”獨孤軒禹淡淡地說,“王妃說是自相殘殺就是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