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軒禹沉吟片刻吩咐說:“你去悄悄將飛花傳喚到書房來。”
突然聽到如此奇怪的命令,寒風露出驚訝的神情隨即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很快,獨孤軒禹步入書房端坐在主位上,他跟前就站著滿臉莫名其妙的飛花。
獨孤軒禹自有股上位者的威嚴:“飛花,本王問你,你可要如實回答。”
“不知道王爺想要問什麼?”飛花眼中竟然是警惕。
“剛才本王進溫泉池的時候你們在裡面嗎?”獨孤軒禹心中委實不悅,但仍然直截了當問出心中的疑惑。
被獨孤軒禹這麼一問,飛花本性耿直,不禁有些心虛。
“王爺,我們確實都在裡面?”飛花不自在的微微低下頭。
“胡說!”獨孤軒禹沉下臉來,“本王在山洞裡面搜尋過了,明明沒有見到你們的人影。”
“我們真的在裡面。”飛花著急的強調說。
獨孤軒禹雙手撐在桌面上站了起來:“那你說說為何本王不見你們的蹤跡。”
“那是因為……。”飛花說一半突然停住並且連連搖頭,“我不能說,王妃吩咐我們不能說的。”
“你倒真的徹徹底底成了王妃的人啦?”獨孤軒禹突然間淡淡地說。
從獨孤軒禹陰晴不定的語氣中判斷不出他的情緒,飛花很是心慌。
書房內的氣氛很是凝重,沉默片刻後飛花一咬牙大聲說:“王爺既然已經將飛花賜給了王妃,那飛花就是王妃的人,主子有令屬下就要遵命。”
“你說不說?”獨孤軒禹隱約中有威脅之意。
“飛花不能說。”飛花一副堅決的樣子
“來人啊。”獨孤軒禹大喝一聲。
寒風和飛雪進入了書房,他們在門外早就將飛花與獨孤軒禹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將飛花拿下,打十板子。”獨孤軒禹冷冷地下令。
寒風與飛雪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眼中都有不忍,畢竟是一起成長的夥伴,再加上飛花是姑娘家性子又比摘葉活潑,她向來與他們的關係不錯。
“怎麼?本王的命令不聽了?”獨孤軒禹愈發平靜的語氣代表著他的怒火開始燃燒。
“屬下不敢。”寒風和飛雪趕緊上前去一左一右拿住飛花。
飛花貝齒咬住了下唇後鼓起最後的勇氣說:“王爺,就算十板子打下來飛花也不會說的,您乾脆打死我吧。”
“連死都不怕了?”獨孤軒禹渾身散發著殺氣,看來已經起了殺心。
堅定地點點頭飛花說:“永遠不能背叛主子,這不是王爺您親自教導飛花的嗎?”
書房內似乎連空氣都停止流動了,有股令人窒息的壓力,寒風和飛雪心裡著急可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不只救不了飛花還令她比死更慘。
“好,很好。”獨孤軒禹突然往後坐在太師椅上。
書房內的殺氣剎那間煙消雲散,寒風和飛雪松了一口氣。
飛花疑惑不解地抬起腦袋望著獨孤軒禹,只聽他說:“忠心耿耿,勇氣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