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軒堯這可話中可有話啊!獨孤軒禹眼中閃過血腥及戾氣,隨即低垂眼簾掩飾。
一聽就知道獨孤軒堯是拿曌汐來威脅獨孤軒禹,若是他不走這趟他們倆就無來日方長的意思了。
見獨孤軒禹似乎猶豫中,獨孤軒堯抑制不住心中的得意地撫了撫鬍子。
沒想到戰王爺獨孤軒禹會栽在女人手裡,終於找到他的軟肋,看來戰王妃曌汐無論是否妖邪,她這條命獨孤軒堯都打算留著,以便不時之需。
“既然皇兄信得過臣弟,那臣弟就為你探探南蠻國聚兵邊界的目的。”獨孤軒禹說得雲淡風輕。
“不知小皇叔打算何時動身啊?”獨孤軒禹答應之後,御書房內呈現一片祥和,獨孤琫大著膽子笑問道。
獨孤軒禹看都不看獨孤琫:“幹嘛?”
“我想去送送小皇叔啊。”獨孤琫裝出副挺親近的模樣。
獨孤軒堯朝獨孤琫看了一眼,他這兒子總算開竅識相了。
表面上獨孤琫是去為獨孤軒禹送行,實則上是盯著看他有沒有真的出城去了。
“只要能探出南蠻國的軍情給皇兄個交代就是了,至於走不走、什麼時候走本王全憑興致。”獨孤軒禹說完手指敲了敲茶几,“滿上。”
愣了一下獨孤琫才回過神來,獨孤軒禹這是讓自己斟茶。
堂堂的太子在戰王獨孤軒禹跟前成伺候的宮女,雖然心有不滿,但是這口氣獨孤琫卻必須嚥下。
看著獨孤琫將茶杯倒滿,獨孤軒禹端起來一口喝光後將杯子往茶几上一放隨即站起身來。
“皇兄,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臣弟就先告辭了。”獨孤軒禹說完朝獨孤軒堯拱拱手隨即轉身。
“哎——!小皇叔!事還沒說完呢。”獨孤琫大喊著。
獨孤軒堯一聲“琫兒”令獨孤琫回過身來,他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他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獨孤軒堯望著御書房外那緩緩離去的背影說道。
說清楚了?獨孤琫心中有許多的問號,但是卻不敢直接問獨孤軒堯。
過去的經驗教訓,獨孤琫只要詢問關於獨孤軒禹的事就得挨訓,畢竟他這太子與獨孤軒禹年齡相仿,所以整天被某人拿來做對比。
看獨孤琫眼底一片茫然,獨孤軒堯嘆了口氣:“你小皇叔說得明明白白,他答應刺探南蠻的軍情,至於他是親自走一趟還是用其他的方法,咱們就管不著了。”
“父皇,獨孤軒禹太放肆了!”見獨孤軒禹已經走遠了,獨孤琫才敢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獨孤軒堯微微嘆息:“朕又何嘗不知他的放肆,可他有放肆的本錢啊。”
聽到這話,獨孤琫頓時啞口無言了,別說獨孤軒禹在百姓中的口碑,就說他手中不知道掌握著多少兵馬,僅憑這點獨孤軒堯這幾年來就隱忍著不敢動他了。
“皇上。”御書房外有道白色身影飄然而至。
“國師。”獨孤琫上前見禮。
梅逸翰微笑著鄭重地還以一禮:“太子殿下太多禮了,逸翰擔當不起。”
剛才被獨孤軒禹虐得毫無尊嚴的獨孤琫與梅逸翰一個照面就找回了當太子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