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攙扶住雲湘壓低了聲音:“就算能活下去,姑娘想要她幾時成為第十三個不也是輕而易舉。”
雲湘側轉過頭看了小琴一眼心情大好:“就你這丫頭機靈。”
“不敢,是姑娘教得好。”小琴垂下眼眸。
“小嘴挺甜。”雲湘陰鬱地笑了,“路還長呢,走著瞧。”
曌汐的目光落在雲湘隱去的方向,那股敵意就算她想要忽略都不成,這女人究竟想怎麼樣?
“丫頭、丫頭、曌汐!”獨孤軒禹連續呼喚了好幾聲。
回過神來曌汐急忙答應:“啊?怎麼了?”
搖了搖頭,獨孤軒禹說:“寒風已經說了幾遍讓咱們上車了。”
“哦!”曌汐猛地睜大眼睛,她才發現一輛大馬車停在跟前,八匹白色駿馬拉著黑色的車廂。
獨孤軒禹牽著曌汐上了馬車,寒風和冷雨駕駛馬車,後面無霜、飛雪、飛花和摘葉跟在馬車後面行走著。
曌汐實在很好奇,她東張西望仔細打量,這裡摸摸,那裡摸摸。
這丫頭如此單純且毫不掩飾,怎麼看都不像是別人棋子,再說誰會找這麼奇葩的棋子放在自己身邊,獨孤軒禹啞然失笑。
曌汐突然輕輕釦了扣馬車的車廂,沒想到行進中的馬車一下子停住了。
見曌汐愣住的樣子,獨孤軒禹輕笑說:“沒事,寒風繼續走吧。”
訕訕的將手縮了回來,曌汐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我可不知道扣車廂就是要馬車停下的意思。”
見曌汐如此俏皮可愛,獨孤軒禹不禁莞爾:“檢驗過了,本王這馬車還行吧?”
“白色駿馬拖著個棺材似的。”曌汐不客氣的將黑色車廂比喻為棺材。
獨孤軒禹聽了笑而不答,就聽到曌汐接著說:“你啊,太奢侈了,太浪費了!”
眉頭一挑,獨孤軒禹望著曌汐,就聽她輕嘆:“用千年降龍木做車廂,這簡直是罪過。”
“好見識!”獨孤軒禹稱讚道,“你是除了梅逸翰之外第二位識貨的人。”
曌汐白了獨孤軒禹一眼:“若是這降龍木能用來製作法器那該多好啊!”
“本王不怕真刀真槍、明槍暗箭,但若是法術……。”
獨孤軒禹說到這裡停住,曌汐一下子明白了,降龍木的確對法術有作用。
眼前的曌汐是那麼的美!身軀往前移動,獨孤軒禹擠到了曌汐的身邊若有所思望著她。
曌汐縮在角落裡,雙手一推按在獨孤軒禹胸前:“王爺,你別靠太近,我不習慣。”
手底下的肌肉堅硬且有彈性,觸控著手感極好,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行走的荷爾蒙,曌汐臉上現出壞笑。
低頭看看按在自己胸前的那雙嫩白小手,察覺曌汐那抹壞笑,獨孤軒禹的嘴角情不自禁往上翹:“你這雙手是保持距離還是調戲本王呢?”
危險!曌汐猛地縮回手:“王爺,有話好好說。”
“若是本王不想說呢?”獨孤軒禹朝著曌汐逼近,雙手抓住她的手腕。
將曌汐的雙手抬高往後壓在車廂內壁上,獨孤軒禹朝她靠近,兩個人的上半身幾乎貼在一起,他的面具就在她跟前不到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