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回玩大的,只肯讓國師和沐樓主陪著,不許我們倆跟著。”飛雪語氣中滿滿的埋怨但是讓人聽了卻覺得好笑。
無霜忍不住嘲笑說:“看來,王妃是嫌棄你們不夠資格了。”
“實力不夠,技不如人。”飛雪給出了最揪心的答案。
“夠了,怎麼回事?說!”獨孤軒禹聽飛雪說來說去卻沒有一句說到重點。
若是讓飛雪發揮的話,不知道還要說成什麼樣天花亂墜的故事,飛花趕緊搶在他前面開口。
“王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王妃覺得今晚國師府後面那小廟宇中有戲,拉著沐樓主和國師看戲去了。”飛花滿臉委屈將曌汐的話原封不動說出來。
“有戲?”獨孤軒禹眼神幽暗了一下。
獨孤軒禹跟曌汐相處久了也開始瞭解她的性子以及說話方式了,天大的事情到她嘴裡都雲淡風輕,只不過通常情況下她說得越是輕巧事情就越大。
“後院的小廟宇?”獨孤軒禹站起身來。
“王爺!”飛雪逮到機會大喊一聲。
獨孤軒禹停下了腳步就聽飛雪說:“剛才離開前王妃和國師都說國師府中軸線很危險,你要避開這一線。”
飛雪的說法和剛才在大門口處倆小童的說法結合在一起,獨孤軒禹心中立即明瞭只怕大門口直對這一線就是國師府的中軸線了。
“你們都聽到了嗎?”獨孤軒禹提醒寒風他們。
“聽到了。”寒風他們齊齊答應。
“走!”獨孤軒禹一聲令下。
他們身後之傳來了飛雪和飛花喊叫聲:“你們就這麼拋下我們……。”
不只是寒風他們仨就連獨孤軒禹都忍不住嘴角上翹,這樣的招數也就戰王妃才會用,施定身符這可不只是有創意更是有實力的體現。
一路朝著國師府的後院走去,漸漸的獨孤軒禹的臉色越來越嚴肅了,他們都察覺只要離這座府邸的中軸線靠近些許就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而且身軀發抖彷彿有股寒意侵入體內。
這時候各人的能力就表現出來了,獨孤軒禹可以靠得較近卻不受影響,其次是冷雨、寒風,顯然無霜是他們中內力最差的。
看來剛才飛雪不是在開玩笑,戰王妃這回真是玩大的,瞬間每個人都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
很快,獨孤軒禹軒禹他們就來到後院的院牆處,避開中軸線他們躍上了牆頭。
這些一切盡收眼底,那小廟宇孤零零在遠處,遠遠的能見到屋頂上還有兩個人,依稀可見其中一個身著白衣。
獨孤軒禹大手一揮,四個人一起跳下落在荒地上朝著小廟宇的方向進發。
殺氣!這對於身經百戰的獨孤軒禹來說是最為熟悉不過的,更令他覺得意外的是這殺氣中夾雜著寒意且沒有絲毫的溫度,冷酷得令人膽寒不像是人散發出來的。
夜晚的風呼嘯著,吹得荒地上那半人多高的雜草搖晃著,在月色照射下平添了幾許陰森的感覺。
獨孤軒禹他們四個人自然而然小心翼翼緩緩朝前行進著,對於他們來說陌生的地方處處是陷阱,早已經習慣了用最安全的方式行進。
軒轅劍散發出來的殺氣越來越濃烈,檮杌戩被逼也將自己陰邪靈力提升到了極限,小廟宇內被兩件神器的力量佔據著,曌汐也被迫不得不貼著牆壁艱難地挪動著身軀。
沐九和梅逸翰已經沒有辦法在屋頂的洞口處窺視,驚人的力量從那小小的洞口迸射而出,他們站在屋頂上清晰的感覺在整個屋頂在顫抖,或者說整座小廟宇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