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軒禹忍不住立即辯解說:“曌汐,你別誤會,本王和紫韻之間是清清白白,最多就是兄妹關係。”
“那就好。”曌汐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王爺說過只喜歡我一個人的。”
曌汐說完帶著幾分惡作劇的戲謔望著獨孤軒禹,沒想到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立即說:“本王從不說假話。”
獨孤軒堯和紫韻在旁邊看曌汐和獨孤軒禹耍花槍不禁目瞪口呆,眼前這位滿嘴情意的人是冷酷無情的戰王爺獨孤軒禹嗎?
嬌羞地低頭,但也只不過是片刻曌汐就轉向紫韻:“我家王爺說沒有給過你什麼承諾,我想長公主記錯了吧。”
曌汐這是宣誓自己的主權,順便白了紫韻一眼以報當日之仇。
“我沒說是軒禹給我的承諾,我是問他可曾記得答應皇兄的事情。”紫韻被獨孤軒禹和曌汐一搭一檔一頓搶白氣得那張臉一下子紅一下子白一下子青簡直是色彩紛呈。
“哦!”曌汐這時候才裝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隨即轉向的獨孤軒禹,“王爺,長公主問的是您答應皇上的事情。”
“皇兄有話直言就是了,何必拐彎抹角呢?”獨孤軒禹發現自己被曌汐帶壞了。
獨孤軒堯一聽氣壞了,自己半個字都沒說怎麼就成拐彎抹角了?
就在剛才不經意間陪著曌汐捉弄獨孤軒堯看他臉色陰晴不定,獨孤軒禹心裡頭竟然感到痛快。
不過多大的氣在兵符到手之前都得忍著,獨孤軒堯陪著笑臉:“軒禹,可還記得你我之間的十日之約?”
“記得,臣弟當然記得。”獨孤軒禹滿臉正色回答說。
獨孤軒堯笑呵呵連連點頭:“記得就好。”
“看來皇兄是特地來拿兵符的吧?”獨孤軒禹笑問道。
頓時獨孤軒堯滿臉的尷尬,一時間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
紫韻見狀立即插嘴說:“軒禹說笑了,皇兄主要是想來為你們夫婦送行的。”
“那皇上來的正是時候,行囊已經準備好,我們正要啟程。”曌汐笑著說道。
既然紫韻已經這樣說了,獨孤軒堯只能順勢說:“是啊,朕是來送行的。”
獨孤軒禹突然壓低了聲音:“至於皇兄想要的兵符,臣弟其實早就交了。”
“交了?什麼時候的事?交給誰了?”獨孤軒堯十分驚訝地問。
“兵符不就是號令兵馬的嗎?”獨孤軒禹語氣中帶著幾分嘲弄。
“獨孤軒禹!”獨孤軒堯再也忍不住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威脅。
身為皇上卻一而再再而三被獨孤軒禹夫婦戲弄,他是火氣也上來了。
“皇兄不必著急,只要本王和王妃離開了京城,駐紮在城外十里的兵馬自然會帶著兵符進城。”獨孤軒禹對於獨孤軒堯的威脅完全不當一回事。
“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獨孤軒堯沉下了臉。
獨孤軒禹一聽笑了:“皇兄,臣弟我只求平平安安離開京城而已。”
“朕看這錦太妃去桃花庵祈福是假,逃之夭夭是真吧?”獨孤軒堯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剛才曌汐所說的。
曌汐在旁邊笑道:“皇上果然睿智,不過您只要記住,我們夫婦倆並無與你作對的意思,只想過逍遙的日子就夠了。”
“若真如此,朕倒也不是那麼無情無義的人。”獨孤軒堯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