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我們是公安局的!”說罷張良掏出來了工作證。
“你們是公安局的?”胖婦女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公安局的,你們倆的事民政局可管不了。”李默說道。
“我們?我們有什麼事啊?我們又沒犯法?”胖婦女一副耍潑的嘴臉。
“沒犯法?偽造結婚證明冒領國家補助金算不算犯法啊?”李默一臉嚴肅的對胖婦女說道。
“我...我...”胖女人一時說不出話來。
“並且你們倆還不止這點事情吧?”
“該來的早晚得來,料到了早晚得有這一天!”寸頭說道。
“聽我句勸,趕緊把刀放下,跟我們到公安局把事說清楚。”李默說道。
“讓我放下刀?那你們先把她放了!”
“你想得美,你們倆今天一個都走不了。”李默說道。
“那我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說罷,寸頭舉起菜刀猛的向前一步砍向李默。李默向後連撤兩步躲開了攻擊,寸頭拖著瘸腿又向前一步高舉菜刀,張良見狀一磚頭砸到了寸頭的半邊臉上,直接給他砸了個咧歇,然後又迅速出腳踢在了他的那條瘸腿上,寸頭沒有來得及躲閃張良這兩下,直接倒在了地上,還未等他起身,李默便趁機上前一腳將他拿菜刀的手狠狠地踩在腳下,然後奪下了菜刀,倆人一起發力將寸頭壓制在地上。張良熟練的抽下寸頭的腰帶,然後給他的雙手捆了個結實,此時一旁的胖婦女傻了眼,她根本沒想到這兩個看著細皮嫩肉的小子就這麼幾下把寸頭給解決了,直接嚇得她腿軟跪在了地上。
“幾位小哥,求求你們饒了我倆吧,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倆吧,我倆再也不敢了。”胖婦女一邊哭一邊求饒。
“放了你們?憑什麼放了你們?”張良問道。
“這裡也沒別人,我給你們錢!你們放了我倆,我們倆從敖東城消失,咱就當從來沒見過,行不行?”胖婦女說道。
“給錢?你能給多少錢?”張良一臉壞笑的問道。
“我......我給你們二十萬!”
“二十萬?你瞅瞅你倆這個損出,你能拿出來二十萬?”張良說道。
“能,我能拿出來!”
“那不行,二十萬只能放一個人。”張良說道。
趴在地上的寸頭一聽張良的話感覺有戲,於是說道“小兄弟,我倆就在他身上整了這些錢,多了真沒有了,哥幾個行行好,放了我們這一次,以後絕對不讓哥幾個再礙眼,立即消失。”
“這錢是高正軍的?”李默問道。
“嗯,是他的......”胖婦女小聲說道。
“來吧,把事說說吧,說好了的話,哥幾個一高興沒準還能給你倆落落價!”說罷李默從兜裡掏出煙來,點著一根遞給了張良,然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好好好,我說......我說......”胖婦女癱坐在地上從頭到尾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胖婦女名叫馬小翠,寸頭名叫魏玉寶。馬小翠確實不是高正軍的媳婦,但她也不是高正軍的保姆,她正是這個趴在地上的魏玉寶的媳婦,而這個魏玉寶呢?正是當年開車撞了高正軍後逃逸至今的汽車司機!
話說這兩口子當天正好從鄉下開車進城辦事,辦完了事倆人找了一家館子想改善改善伙食,沒成想魏玉寶貪杯自己喝了一斤多散裝白酒,自己給自己喝大了。結果往回走時候開車就犯了迷糊,正好就在這附近把剛去交電費往回走的高正軍給撞了,撞完之後雖然四周沒人,但是看到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高正軍卻把魏玉寶給嚇壞了。馬小翠沒喝酒腦袋清醒著呢,一看這地方挺僻靜,四周又沒看著人,一不做二不休,他就讓魏玉寶趕緊開車躲了起來,然後她又打電話報了警叫了救護車。一直跟著救護車來到了醫院,然後還以目擊證人的身份給交警提供了一份假的目擊證詞,所以導致一直到現在魏玉寶都沒有被抓著。
一開始馬小翠是想在醫院等著看看高正軍會不會死,如果死了她和魏玉寶萬事大吉,如果沒死他倆就立馬跑路!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高正軍始終昏迷不醒,並且過了一天一宿了也沒有家屬來醫院,後來她在醫生那打聽到說是高正軍腦袋傷的比較重有很大的機率會成為植物人,所以她又起了別的心思。馬小翠從高正軍的衣服兜裡面翻到了那張電費單子和摔壞了的破手機,然後拿著高正軍的鑰匙按照那上面的地址找到了高正軍家,馬小翠仔細的翻找著一切與高正軍身份相關的東西,最後在一個皮革的舊藥盒子裡面找到了高正軍的日記、退休證、房產證和存摺,也正是因為這幾樣東西讓馬小翠重新給自己做了一個計劃,一個能圓滿解決這件事又能讓她和魏玉寶安享後半生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