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澐突然的這麼一句,讓蕭珞很是摸不著頭腦。
“你剛才想兇我來著。”
“呃……沒有,你看錯了。”
“真沒有?”
“當然!我哪兒有那個膽子啊!”
“蕭珞!”
“澐兒乖,我的是真心……哎呦!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
“……”
在薛澐好容易鬆開手指,蕭珞皺著眉可憐兮兮地揉著自己的腰的時候,議事廳外有人過來。
蕭珞揉著腰側軟肉的手一下子收了回去,臉上的表情也重新嚴肅正經起來,看得薛澐忍不住想笑。
過來的人,是溫寧和上官渺。
許是這些年的經歷影響,上官渺並不太擅長與人打交道,大多時候都是自己一人待著。上官渺在明省谷紮根的這段日子,接觸最多的人就是溫寧了。
溫寧因為溫家與上官家的牽扯,還有祖父溫憲臨終的遺願,對上官渺的事格外上心,儘管對方比自己還要大上幾歲,自己也稱呼人家為“上官姐姐”,但在谷中諸事之上,尤其是與谷中其他人交流的事情上,都是溫寧在照顧著上官渺。
上官渺入谷當,溫寧便將溫家和溫憲的事情給了上官渺,上官渺雖沉默了許久但最終還是如常對待溫寧。百年前的事到底不上是溫憲的錯,他也不過是自保了而已。
上官渺剛知道的前幾日溫寧面對上官渺還有些心翼翼,後來便漸漸放開了。
當然,兩饒關係迅速緩和,大約也與姚嵐有很大關係。
畢竟……
同病相憐,惺惺相惜。
在如何不動聲色地躲避姚嵐的搓揉之中,上官渺和溫寧迅速建立起獨特的友誼。
“阿寧,渺渺,什麼事?”
因為姚嵐的傳播,這兩個多月下來,大家已經習慣隨著姚嵐一起叫上官渺為“渺渺”了。
整個明省谷內,如今也只有比上官渺上幾歲的溫寧還叫她“上官姐姐”。
上官渺也已習慣了眾人這麼叫,不再是一開始一聽到就有些臉紅卻又習慣性硬板著臉的模樣了。聽到薛澐問她,上官渺第一反應是轉頭去看身邊的溫寧。
溫寧也不含糊,開口便明他們兩饒來意:“薛姐姐,蕭哥哥,方才上官姐姐與我聊的時候起一件事,我依稀記得好像薛姐姐之前提過,不知道……是不是對你們有用。”
“哦?”
“陳州樓城的別苑,上官姐姐她九年前跟上官哥哥藏在樓城的時候也打聽過一些訊息,其中就有十九年前樓城別苑裡被迫害致死的兩個散修的事。”
薛澐和蕭珞對視一眼,都想到簾初在樓城,他們從餘伯那裡聽來的關於東城別苑的事情。
‘嗯……應該是十八年前,在別苑裡做些雜活養傷存靈石的兩個散修不心得罪了人,丟了性命,這兩個有點兒修為身上還有幾樣法寶,因而鬧得動靜大零兒不少人都瞧見別苑那邊兒的動靜,不過其後也是不了了之了,散修而已,沒什麼背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什麼入記,不過是這樓城裡的人偶爾想起來提上幾句,唏噓片刻。當年的事兒似乎是與馮家的人有什麼瓜葛,老頭子也是聽人起,當初李家的人想為那兩個散修出頭,至少救人一命,可惜了……’
餘伯一年多前的話,兩人如今還記得清楚。
溫寧繼續道:“上官姐姐,她記得當時聽那兩個出事的散修是一對道侶,男修姓莫,女修姓田。”
“莫……田……莫……田……田……田?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