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不是不可能，而是一旦達到萬分之一或者是百萬分之一，那可行，但是肯定不存在意識。
那一縷純粹的精神力，自然也無法交流了。
所以，蘇離投影了千分之一的精神力，然後，一縷他的虛影，遁入到了凌芷沫構建出來的‘孱弱’的精神幻境。
只剎那，蘇離的精神進去之後，整個幻境立刻如發生了毀滅的精神風暴，隨後，下一刻，那幻境，就立刻撐不住了。
凌芷沫臉色慘白，頓時收回了幻境，同時俏臉上滿是怒色的看著蘇離。
“蘇離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凌芷沫顯然是極其的不滿的，這蘇離，不願意就算了，還這麼搞破壞？
還是說，希望這樣逞強，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什麼什麼意思？我挺好奇的，你到底是個什麼存在？你是妖沫和妖羽凝聚出來的新生體？擁有了妖沫和妖羽的最精華的生命本源？或者說，你就是她們一起活出的‘第二世’？
可，如果是的話，那麼，你的智力，真的是令人堪憂！”
蘇離的話，帶著幾分嘲諷之意。
這話，讓凌芷沫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她努力的保持著平靜，眼神卻依然很凌厲的盯著蘇離。
蘇離微微聳肩，道：“我的實力，本來就不弱，雖然我平素一向低調，但是如今這半年我沉眠不醒，你們成長了半年。
我以為，你們會變得更強，但沒有想到，你們反而變得更弱了。
且不說這一點，之前我就說過，你創立的幻境，太孱弱了，經受不住我的精神力的投影，你不信。
現在，我釋放一股精神力氣息，你體會一下，就知道了。”
蘇離並不想和妖沫妖羽鬧矛盾。
無論她們是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存在，如今，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曾經的妖沫和妖羽已經不在了。
而眼前的‘凌芷沫’，即便是那兩人的某種‘新生’，目前而言，還依然處於很稚嫩的階段，各方面，遠遠和妖沫妖羽比不上。
蘇離說著，當即釋放出了一股精神威凜氣息。
這股氣息，他只是釋放出了他自身如今實力的十分之一左右。
即便只有十分之一的氣勢威凜，即便只是一發便收，可那一刻，這股強大的氣息，依然讓凌芷沫一下子就被震懾得跪了！
是的，跪了！
凌芷沫渾身一軟，直接跪在了蘇離面前，雙手撐著蘇離的腰部的衣襬。
然後，這場景……
蘇離怎麼都覺得有些古怪。
雖然，是個男人都喜歡這種場景，可是他還是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凌芷沫眼神負責的看了蘇離一眼，然後滿臉幽怨的站了起來。
這時候，她哪怕是再愚鈍，也已經發現，眼前的男人，已經變得徹底的不同了。
沉睡了六個月甦醒之後的蘇離，甚至，要比其踏入青丘狐族那一刻的他，更加的強大！
如果，當時的蘇離就這麼強大，那麼，又何必需要弄得如此的麻煩呢？
“沒有想到，你如今的實力，已經這麼強大了！”
凌芷沫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隨即眼神又變得更加的深邃了幾分。
這時候，蘇離甚至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的欣慰、羨慕以及淡淡的愛慕、糾結之意。
這麼多的情緒隱藏其中，蘇離卻依然一眼就看透了。
如果是之前，蘇離還覺得一切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