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也許你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在一起了,或者是相伴到了風燭殘年,,當然我最想的,還是你永遠都不要發現,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會一直保留著最初的美好印象?”
“好吧,時間有限,我長話短說,我從出生到現在,一直不知道我是誰,或者說我誰都是。”懷錶中的女聲有些迷惑的樣子,聽起來似乎真的是很迷惘的樣子。
“我再和你談戀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愛人,我分不清楚我更愛你們什麼,我愛晁闊的瘋狂,卻也愛著秋你的溫柔。”
“你能夠讓我感到安心,但是晁闊卻能夠讓我感到幸福,你們同時朝著我求婚,我真的很為難,我不知道應該選擇你們誰,如果你們是一個人就好了。”
“可是我知道,我必須在你們之中選一個人出來,不過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因為這個選擇題太簡單了,晁闊的瘋狂最後只會讓他走向毀滅,只有秋你才能夠和我相伴餘生。”
“重要的事情是接下來我要說的這些,你慢慢的聽,接受不了的話,我也可以理解。”女聲沉默了很久,久到大家以為已經完了。
“我曾經有過很多的戀人,用著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我,我的生命在那些人和我求婚的同時,就已經凋零了,我不敢和她們走到最後。”
“我有很多的家人,我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我知道他們的身份,我的死亡他們會傷心,會銘記,但是他們卻都不是那麼的意外。”
“我的人生好像一段編好的程式碼,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情,好像都是規定好的,我真的沒有辦法理解這一切,偏偏卻還沒有辦法拒絕。”
“但是秋,你和晁闊兩個人是特殊的,你們向我求婚了,但是我卻沒有那種生命結束的宿命感,可能你們都是我的真命天子吧?但是同時遇到了你們,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選擇。”
“當然,我更希望我的那些過去只是個夢,不然怎麼解釋我的身份會有那麼的多,我的時間是一定的,給了你們,自然沒有辦法給別人,一個人把所有的戀人約到了同一個地方,然後在其中週轉,卻不讓別人發現,這看起來很荒謬不是嗎?”
“可是我的記憶卻不可能欺騙我不是嗎?也許那些就是我的前世今生,多麼的遺憾啊,永遠的活不到中年,不過那樣的話,我應該一直都是很年輕美麗的不是嗎?希望我能夠和你白頭,結束這段噩夢一樣的經歷。”
錄音到此為止,眾人有種聽了一個神經病的獨白的感覺,除了Live和景斯然。
“師傅曾經說過。言和秋老先生曾經去找過他的妻子,除了一灘血,什麼都沒有找到。言和秋老先生自己也說了,當時有兩撥人去抓他們,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去了哪裡。”
“現在想一下的話,晁闊深愛著那位女士,她是他苦難的根源,怎麼也不可能就這麼把人拱手讓給另外一個組織。”
“如果這個女士說的是真的話,也許她還活著也說不定,只是這種存活的狀態有些奇怪?”Live大膽的猜測了。
大家想到了晁闊,那個年紀很大,但是很年輕的存在,“晁闊就是個例子,也許那些藥劑對於那位女士的作用更加的明顯,只是藥物的副作用,是讓她的記憶混亂?”景斯然感覺這個理由很合適。
“人在受到了重大刺激的時候,的確有可能會產生記憶錯亂的情況,一直年輕的話,也可以套用晁闊的狀況,這樣的話,言和秋的女兒這麼的體弱,似乎也就有了理由,因為身體內部臟器的老化。”
“孩子雖然可以得到營養,但是不是那麼的及時,這些在小的時候不明顯,隨著年紀的增大,慢慢的顯露出來,又因為父母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孩子才會錯過了彌補的機會?”白給出了更加圓滿的解釋。
洛沒有管這些,“這些就暫時不說了,沒有辦法確認的事情,那就不能夠當做事實,畢竟這些話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我更了一下相信這位女士真的只是精神錯亂了。”
“畢竟長生這麼逆天的事情,存在話,那就太可怕了。”洛不願意承認這種可能性的存在。
“好了,我繼續說別的。”洛轉移話題轉移的很生硬,但是沒有人深究,畢竟只是這麼一點,就足夠毀滅掉大家的三觀了不是嗎?
“再來說一下言和秋老先生,言和秋老先生看起來和收養言丹煙的那一戶人家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實際上確實是關係匪淺。”洛想起來這些人中可能有不知道言丹煙是誰的,於是就補充了一句。
“言丹煙就是言和秋的女兒,在和言和秋失散之後,被一戶姓言的人家收養,在言家的小姐出國讀書後,被趕出了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