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現在不說的話,那麼就是錯失了坦白的機會,以後再說的話,那就不是現在的這個結果了。”Live慢慢的啜飲著紅茶。
“你不懂,是因為你沒有婚姻,談過戀愛的話,你也是不會懂得,所以少年,你還是個少年啊。”
傑卡爾聽得額頭冒青筋,他怎麼就成了少年了,有誰見過這麼大的少年嗎?
傑卡爾的不滿,並未被Live放在心上,因為言語是蒼白的,只有真正的經歷過,才能夠理解那些看似簡單的道理。
比如你知道他很忙,可是你真的還想讓他陪你,平常他不忙的時候,你反而沒有那麼急切的希望他的陪伴。
你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應該任性的,可是你就是想要任性一把,確認你只在他心中的位置,無關其他,只是因為希望。
這是情人,不是愛人,愛人和情人是不同的。
愛人最後會變成你的親人,你們之間到了最後,可能沒有了愛情這種東西,甚至親情也很淡薄,可是你們會扶持著走向人生的末途。
所以如果這個時候的愛人會選擇做好平常需要做,但是一直沒有時間做的事情,在他需要的時候,及時的提供幫助。
感情不是囚籠不需要時時刻刻,但是需要在不經意間想到對方,讓對方感覺他在你心中是有地位的,有分量的,而不是和那些陌生人一樣,甚至還不如那些陌生人。
所以說,傑卡爾還是個少年這話,也不算是很過分,雖然傑卡爾從年齡上來看,是個超齡兒童什麼的,有些過分了。
“這麼說吧,如果現在他說出來了,言安安只會發脾氣,為什麼秦楚只是自己扛著,但是不會計較,可是現在隱瞞了,以後言安安再知道,就不只是擔心的事情了。”景斯然解釋的詳細了一點。
“而是會懷疑他們之間的感情,兩個人不能夠共同經歷苦難,那麼感情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的牢靠?”
景斯然把空間留給了顧西爵和傑卡爾,“要麼不瞞,要隱瞞,那就要隱瞞個徹底的,這就是男人在家庭中需要做的事情,顧西爵你和言丹煙之間,缺少的就是這個。”景斯然拉著Live去實驗室。
哪些藥物還需要檢測,他們可是很忙的。
“你說的那麼清楚幹嘛?”Live有些不滿景斯然的假好心。景斯然抱著Live,“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他們好好地,我們的事情也會少一點,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Live撇撇嘴不予置否,開始了消毒工作,清潔換衣,戴口罩,取手套,戴上衛生帽,檢查是否密封完畢。
景斯然看Live已經開始了著裝,於是也不再多說些什麼,畢竟不是一個人,怎麼都會有些差異的。
沒有爭吵已經很好了,慢慢的磨合總能夠磨合好的。
Live拿著滴管,慢慢的吸取了一點藥液,然後放到了顯微鏡下,認真的觀察,不時在一旁的本子上記錄一下。
景斯然在動手之前,看了一眼,發現Live的本子上寫了很多未知,“你寫這麼多的未知,還做什麼對比?”
“不是我想寫的,你自己過來看一下好了。”Live微微讓開身子,景斯然湊到目鏡那裡看了一眼,突然有些明白了LIve的感受。
“還是活的?”景斯然的驚訝不是作假的,畢竟那些藥物們,經過加工之後,雖然還保持有藥性,但是已經都是死亡了的細胞,不應愛會存在這樣的情況。
“我感覺如果我們真的研究出來了這些藥物,我們的醫學恐怕會大跨步的發展。”Live豎起了食指在景斯然的面前晃了一下。
景斯然聽到這話,反而不著急的動手了,“那你認為這些東西應該被研究出來嗎?”
景斯然靠在試驗檯旁邊,結果遭到了Live的嫌棄,“你擋到我的反射光源了。”視野明亮和視野昏暗做出來的效果可是千差萬別的。
景斯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自然沒有讓開,“你先回答我再說,抱著公正的心態來講。”
Live沒有辦法,只能夠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人體實驗是禁止的對吧,但是你想做嗎?”
“克*隆人是犯法的,可是試管嬰兒就是合法的,打胎是合法的,可是需要各種手續,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Live換了一個操作檯。
“那個人已經把這些東西投入了人體實驗,那麼你認為這些東西還能夠隱藏多久?我只能說,如果有些破壞力巨大的,我會封存起來,等到它合適的時候再說。”
Live想要繼續研究,可是卻被景斯然接下來的話給弄得再也進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