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感覺還不如就這麼死去,還能夠輕鬆一些,我已經老了,活不了多久了,如果可以用我的生命換取你們的自由,我認為這很值得,只是很明顯,他不會給我這麼一個機會,他還要繼續糾纏你們,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Live冷冷的說,“你可以當做不知道的,左右你到現在還沒有和言丹煙正式認親,你可以當做不知道,這樣你就可以置身事外。”
然後Live看向了顧西爵,“你也是,雖然你說著會對言丹煙負責,但是想必經過這麼多的事情,你早就沒有這麼的愛言丹煙了吧?甚至你還認為她是你的拖累,是你不理智的證明。”
“不過也無所謂就是了,你和言丹煙還沒有結婚,你大可以不認賬,你還年輕,你這種人生贏家,想必勾勾手就有一堆的女人撲上來,你甚至可以重新玩一場感情遊戲,想要血脈繼承,你可以說只要生下男孩子,你們就結婚,這樣你既遊戲人間,又有了繼承人。”
“怎麼看都很美妙,而且這些事情都還和你無關了,可以置身事外了,這樣很美好不是嗎?”Live馬力全開的嘲諷,“可是我們還要繼續被玩弄。”
“因為我是那個試驗品,就算是我想要睜一隻閉一隻眼,他也不會放過我,師兄是我的愛人,所以我們逃不了。”
“言安安的愛人下落不明,梟鷹的愛人下落不明,言丹煙的孩子還在他的手中,甚至言丹煙本身就是她的獵物之一,我們無處可逃,別無選擇。”
顧西爵搖搖頭,“不可能和我無關的,不要說我放不下言丹煙這件事情,就是我放的下,那個人明顯也不是隻讓我當個傳話筒的存在。”
“你和景斯然言和秋再加上一個梟鷹,你們恐怕在我們接起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意識對不對?言安安的手機和秦楚的手機,都在秦楚那裡,所以怎麼看都只有我能夠聯絡,可是他卻說了你們的手機都沒有電了。”
“我也是他盯上的目標之一,這場遊戲既然參加了,那就不是我們能夠喊停的了,我們都是這個遊戲的一員,你把我們趕出去,除了減弱自己的力量以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減弱自己的力量,只是意味著滅亡罷了,這種時候牽扯進來的人越多越好,讓他分身乏術那是最好的。
只是那是一個瘋子,牽扯過來的人太多,他沒了耐心的話,很有可能會直接殺死部分人,就像最開始的淘汰一樣,只留下最主要的幾個,這樣他玩的開心還有趣。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等著他一個個的消滅我們?”Live的情緒很不好,比言安安的更加的不好。
“他說這是個懲罰。”顧西爵還沒有說完,Live就堵了回去,“他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懲罰?他又不是神!”
顧西爵頓了一下,“也許,他真的是神,二十年前的科技,怎麼會這麼的發達?就是現在,也是一樣的。”
這個說法一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有神嗎?那種超脫了科技的存在,他們又真的鬥得過嗎?
“米歇爾,你說一下你現在知道的事情。”艾洛德拿出了一張很大的白紙,抽出了一支簽字筆開始做記錄
“好的,那麼我就說說,首先在昨天晚上,發生了一起襲擊事件,這起襲擊事件涉及兩個地方。”米歇爾拿出了另一張白紙,開始做圖。
“一個是醫院,一個是警局。”米歇爾畫上了這兩個地方,“在xx時候,我們收到了來自醫院保溫室的報警,我們趕往醫院,可是這個時候,醫院裡面已經發生了第一起襲擊,就是保溫室這裡。”
“保溫室這裡有三個人,一個嬰兒,兩個成年男子,其中一個是襲擊者,另外一個是孩子的父親。襲擊者本來想要偷襲孩子的父親,然後直接帶走孩子,卻遭到了孩子父親的抵抗。”
“襲擊者拿出了刀具,孩子的父親盡力拖延,但是並沒有什麼具體的效果,受了很嚴重的傷害。”
“在孩子的父親遭到襲擊的同時,另外一個病房發生了另外一起襲擊,兩個襲擊的發生時間,幾乎是一致的,不過病房中的襲擊略晚於保溫室。”
“病房中有五個人,一個嬰兒,兩個女人,兩個女人中一個是孕婦,一個是剛剛生產完,處在恢復期的哺乳期女性,還有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孕婦的丈夫,一個是襲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