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然把喜帖開啟放到了言丹煙的面前,邀請的人的名字那裡是空白的,而結婚人那裡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有些不太方便用英文寫出來的,都是用姓名的打頭字母代替的。
“這是喜帖?”言丹煙有些不確定,看看喜帖上代表赫拉的錫封,又看看被包圍在玫瑰花中的奧林匹克神殿。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喜帖吧?也就玫瑰花像點,最重要的是為什麼玫瑰還有一半是黃色的?”言丹煙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喜帖,大概是和國內的風格不同。
看起來總有些冷淡的不適應,景斯然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把還在慪氣的Live拉到懷裡,讓有些不舒服的愛人可以輕鬆一點。
“國內的那些東西看起來都比較喜慶,國外的似乎有些冷淡,不過還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們見識過純白色的請帖你就會明白,國內外的差異。”
“這就像是婚紗和鳳冠霞披的差別一樣,不過婚紗可以顏色多種多樣,但是鳳冠霞帔只能夠有一個顏色。”Live生動的比喻,讓言丹煙理解了。
言丹煙把喜帖遞回去,“我以為喜帖會有些差距的,比如畫個一箭穿心什麼的,那樣看起來是不是會好一點?”
Live聳聳肩,“你不是看到了赫拉的錫封嗎?比起代表權利或者是榮譽,赫拉更代表了婚姻和家庭,因為赫拉本身就是忠貞和嫉妒的代表,所以看到赫拉的時候,大部分可以理解為結婚。”
景斯然有些詫異的看著Live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不過Live明顯沒有給景斯然解釋的意思。
言丹煙點點頭,“好吧,我對外國的婚禮還是很好奇的,是不是會有教堂什麼的呢?”
言丹煙想起了電影中的結婚片段,潔白的婚紗看起來也是很有誘惑力的,只是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穿上。
言丹煙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可是很快就展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看著大家,似乎真的是在好奇這些一樣。
經歷了這麼多,可愛的女孩子是時候長大了,應該學會怎麼保護自己,而不是期待著王子什麼的存在。
就好像現在網路上流行的一句話:靠父母,你只能是公主,靠丈夫,你只能是皇后,靠自己,你就是女皇。
言丹煙開始學著堅強,沒了愛情的干擾,大概男女都是睿智的,只是愛情這種毒藥,如果有機會飲下,沒有人會捨得拒絕。
曾經有一個很偉大的占卜師,他可以算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沒有任何一件事情不是準確的。
可是他死了,死在了他最愛的人手上,那個他愛的很深的女人不屑的看著他,嘴裡還說著,這就是世界上第一的占卜師之類的不屑的話。
可惜她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因為占卜師在很久之前就預言到了這一切,只是他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決定原諒她。
大概沒有一個人會再和占卜師一樣愛上她,時間不會倒流,所以哪怕知道是苦果,大部分人也會選擇吞下。
“大概吧?”言安安也不是很清楚,倒是景斯然給言丹煙進行了科普,“沒有的事情,你想多了,只有天主教徒才會有牧師來真的主持婚禮。”
“可是並不是每個天主教徒都有機會請到牧師來主持的,因為牧師據說只會給最虔誠的信徒祝福,而這些牧師大部分都是忠誠的侍奉上帝的,他們會選擇一生孤獨,以驗證自己的信仰。”
“所以你們想象中的教堂,牧師,那什麼我願意之類的,大部分人是沒有機會享受的,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
“想要這樣的婚禮,只要找個人客串一下牧師就好,可以使自己的至親,朋友,知己一類的人,所以現在已經不是那麼的嚴格了”
Live接上話,“而這些身在黑暗世界的人,自詡為被上帝拋棄的人,他們有時候會自稱自己就是神,所以你們想看到的那些應該是沒有的,甚至有些極端的人,他們會把十字架弄成倒十字。”
“不過我現在還沒有見過倒十字架的婚禮,雖然我本身就沒有幾個黑暗世界的朋友,也沒有參加過幾場婚禮就是了。不過洛菲賽爾的人們的婚禮,應該還不會那麼的出格。”
言丹煙眼中表現出一些失望,“那這樣的話,婚禮還真的是挺不好玩的,還是中國的婚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