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遺症沒有不說,那個丫頭的身體還給調養的很好,之前的那些體虛什麼的,都一併去除了。”
“不過那丫頭不知道想的什麼,醒來之後裝作失憶的樣子,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只有5歲前記憶的人,雖然被我揭穿了,可是隻有我和她知道,當然現在還要多個你。”
“但是呢,那個丫頭根本沒有想過言和秋老先生的事情,她還在糾結孩子他爸的事情,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破爛事情,我就不細說了,總而言之就是一個男的有了一個未婚妻。”
“是因為那個未婚妻救了他的緣故,所以為了救這個未婚妻,他找了一個移動血袋,可是沒有想到,這個移動血袋愛上了他。”
“還是真正的救了他的人,又因為這個移動血袋,因為這個男人的不作為,失去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所以移動血袋離開了他。”
“多年之後歸來,又開始了愛恨情仇,這樣有些狗血的事情。”Live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下,“所以這個移動血袋就開始懷疑這個男人的感情了,說實話,要是我,我也懷疑,就算是誤會解除了,也有懷疑。”
“誰知道哪天會不會有另外一個姑娘救了他,按照這個男人的思路,以身相許,可不是沒有可能的,不過有了第一個之後,再以身相許,可是犯法的。”
景斯然聽到Live的描述,不由得莞爾,“他們的事情,自然和我們無關,我們只要說服言丹煙同意認親就好。”
“左右現在她是搖擺不定的,不如就誰給她一個靠山,畢竟比起早晚會消弭的愛情,親情好歹還有個血緣可以維繫不是嗎?”
景斯然實際上是比Live更加殘酷的存在,不然言和秋師兄弟怎麼也不會養出Live這個性格的孩子來,只是景斯然比Live更加的會隱藏,言和秋兩個人一直沒有看出來而已。
Live朝著景斯然豎起了大拇指,“這個辦法確實不錯,那師兄你處理一下你的事情,跟我去趟印尼唄,現在大部隊都在那邊呢。”
然後Live朝著那邊的吊墜努努嘴,“還有那個吊墜,也是我在那邊得到的,還有師兄的手札,我也在印尼買到了,所以師兄你處理事情快一點哈。”
景斯然下意識的想要拒絕Live的要求,可是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從見到Live的那一瞬間起,景斯然就明白,自己的平靜的生活,應該是過去了。
自己應該揹負的責任,也是時候重新揹負起來。所以景斯然重新戴上了那副用來偽裝的眼鏡,平靜的對著Live說,“我們走吧,去看看這個和言和秋老先生關係匪淺,卻成功的安穩了20幾年的言丹煙女士。”
Live一下子笑出了聲,“我可沒感覺這個言丹煙這些年來過的有多安穩,先是被遺棄,後是被排擠,然後被遺棄。”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愛的人,結果還被玩弄感情,只是為了單純的被利用。孩子還因為出車禍沒了。找到了小時候的玩伴,可是玩伴不認自己也就罷了,好不容易相認了,這個玩伴卻是愛自己的。”
“最後還因為自己死去了,想要離開渣男,卻發現又一次懷孕了,懷個孕出國散心,結果還被抓走了。”
“這麼一部血淚史,隨隨便便的寫個十幾萬字,怎麼也是可以的,要麼怎麼說,生活比小說還要精彩呢?”
景斯然默然,這麼說來,這個小師妹,確實比他們過的還要慘上那麼幾分,畢竟他們還有一技傍身,這個小師妹,一個女人經歷這些,還沒有個依靠,他們現在還要算計她,怎麼都有些於心不忍的意思。
“不過也可以從側面證明,該跌宕起伏的人生,不會因為錯位而變得平靜,越是想要什麼,什麼越是不容易得到。師兄以為呢?”Live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好騙的少年了。
他已經長大了,這是景斯然的認知,在不知不覺間被Live這個一直照看著長大的少年給勸服了,景斯然的額心裡有些微妙。
“看樣子Live確實是長大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在桐城把戶口搞定了在過去好了,這樣的話,就是言丹煙她想要反悔,也是沒有反抗基礎的了。”
景斯然隨口說出了算計,讓Live暗自感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師兄從根上就是黑的,為什麼這些老頭子們,居然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呢?這真的是個無解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