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放棄這個計劃,因為這個計劃不管成不成功,都挺糟心的,Live糟心,宙斯也糟心。
所以宙斯就放棄了這個計劃,不過嘲笑一下Live還是可以的,“對了,Live你認為今天守門的是誰?”
宙斯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Live心生警惕,不過也有可能是故作玄虛,雖然剛才LIVE 說了赫菲斯托斯的名字沒有否認,但是也不能夠說明就是赫菲斯托斯,因為宙斯也沒有承認剛才的話。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是赫爾墨斯了,因為赫菲斯托斯的性格實際上和Live是有一點相似的,都是看起來明媚,但是其中包雜著化不開的陰霾。
但是今天的赫菲斯托斯,怎麼看都有些初見的赫爾墨斯的意思,開朗而熱情,樂於和新人交朋友,表現欲強……
這一系列的事情,如果不多說的話,還真的會忽略掉,畢竟不過是相識不到兩天的人,再怎麼氣味相投,也是會有些偏差的,所以Live只能夠猜到個大概。
而且那天赫菲斯托斯突然離開,明顯是有事情要做,完成沒有完成是一方面,但是事情絕對足夠緊急就是了,這樣的話,怎麼看都是赫爾莫斯的可能性比較大。
“是赫爾墨斯?”Live試探著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宙斯感覺有些沒有意思了,這麼容易就猜到了,怎麼看都不是太好玩。
“是的,就是赫爾墨斯,我以為你們不是很熟,而且看起來還有點小仇。”宙斯搖晃著杯子,杯子中的紅酒已經剩的不到一口了,可是宙斯就是不捨得喝下。
LIve不耐煩的忽略掉,那原來是自己的杯子的問題,而是開始回答宙斯的問題,算是不怎麼高明的話題轉移就是了。
“你自己問的,所以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要麼我所見即我所知,要麼我所見非我知。”Live伸出了兩根手指。
“只有這兩種情況,首先你問這個問題,那麼就一定是有所用意,因此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也是就是我所見非我所知。”
“剛才我說過赫菲斯托斯,你沒有否認,當場也沒有提出異議,所以這一點給我所見為我所知增加了一點的可信度。”
“但是,今天我見到的赫菲斯托斯太熱情了,雖然我們頗有幾分,一見如故的意思,但是之前俄赫菲斯托斯看到我並沒有那麼的激動,反而是赫爾墨斯有點這麼個意思。”
“分析一下赫爾墨斯和赫菲斯托斯的性格特徵,赫爾墨斯的答案,幾乎就是脫口欲出。不過這是建立在,今天的守門的認識我認識的人的基礎上,如果我不是我認識的人,而且和赫爾墨斯的性格很相似,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畢竟洛菲賽爾,我只來過兩次,和你們的接觸,也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你如果是故意給我挖坑,我還真的不一定能夠跳出來。”Live坐的筆直而端正,眼中微帶笑意,可是眼底一片冰冷,似乎有些對於這種遊戲的不屑。
“好吧,今天按理來說是赫菲斯托斯的值班,不過事急從權,我就讓赫爾墨斯先頂上了,而之前的輪值表,用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所以你說出赫菲斯托斯的時候,我才沒有反駁,畢竟我已經習慣了今天的這個日子是赫菲斯托斯,要不怎麼說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呢?”
“如果我沒有提出來,實際上Live你也不會去細想不是嗎?”宙斯笑著說,而Live還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否認的。
因為在這之前,Live還真地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所以無論如何都只能認下。不過這個事情,和今天要處理的事情有關嗎?
“我來這裡是為了解決那兩個女孩子和我的熊德問題的,這些多餘的旁枝末節,我自然是沒有心情去多關注。”Live承認了自己的下意識,但是卻不願意就此罷休。
“說起你的兄弟們,我有一個好訊息,還有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宙斯把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看起來慵懶而自得。
Live想他突然有些明白希特勒,這麼堅持人種改造計劃了,也許金髮碧眼,真的是邪物也說不定。
“壞訊息吧,反正都要聽,那個在先沒什麼大意義。”Live不明白為什麼宙斯這麼樂忠於,玩這種有些弱智的遊戲。
“好吧,你看起來並不想陪我玩這個遊戲,所以我就滿足你,先給你說說訊息好了。”宙斯拿出了兩張紙。
“現在能夠查到的訊息,只有兩個人的,我不知道他們你是不是熟悉,其中一個叫做安東尼奧。”宙斯剛說出第一個名字,顧西爵和秦楚兩個人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