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賴,找那個組織去,而且體寒這個問題,也有可能是因為當時師傅的那一個晚上,師傅這麼一個成年人都去了,小師妹這個樣子,也不是沒可能。”
言和秋聽得點點頭,然後讓人把言丹煙扶起來,用火烤過針之後,朝著言丹煙的百匯穴就紮了下去。
看的Live頭皮發麻,然後言和秋又紮了幾針,確實頭上最讓人疼的部位。
可是言丹煙只是眼皮動了幾下,就再也沒有了反應,要說人體對於疼痛是最敏感的,如果所有疼痛的穴道都扎過了還沒有用,Live真的不知奧還有什麼辦法。
只是言和秋的針灸還是有用的,沒看到言丹煙的手指都開始動了嗎?
言和秋把各種感覺對應的穴道給言丹煙紮了一遍,然後等了不到半小時就全拆了下來。
“扎個三四遍應該就可以醒了,Live你和我過來,我開方子你去抓,劑量千萬不能錯。”言和秋說完話,就朝著外面走,那樣子就和後面有火燒一樣。
Live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跟著言和秋快速的往外走,只是言和秋一個拄柺杖的怎麼走的這麼快,連他這個大小夥子都有些追不上。
言和秋回到自己的屋子就開始奮筆疾書,Live在一旁看言和秋開的藥方,這都是虎狼之藥,這麼烈的藥性,Live真的要懷疑言丹煙受得了嗎?
“這藥性這麼烈,言丹煙受得了?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可是有了六個月了,這一副藥下去,別人沒有醒過來,孩子就沒了。”
Live這話還沒有說完,言和秋的柺杖又來了,“平常讓你多看點醫書,你不看,丫頭的身體虛弱,寒性太大,若是不去除寒性,那孩子不用折騰自己就掉了。”
“這些藥看著兇險,可是用的都是烈性的,正好去了丫頭的寒氣,這一次的病症,既是丫頭的劫難,又是丫頭的機遇,治得好了,這些病根就都沒了。”
“若是劑量差一點,這人就沒了,所以這藥方上面的東西,一個都不能夠改,劑量更是不能夠差一點,不然就會出大事兒,我給你說,你看好了,我現在身體不好,不然哪裡輪得到你奔走。”
言和秋說的生氣,可是那柺杖真的沒有打多重,一個是因為言和秋年紀大了,另外一個是這打罵本來就是警示意義大過懲罰意義,打的有多疼根本沒必要。
不然只要朝著肩膀和脖子的交界處來一下,就足夠Live疼個十天半個月的,哪裡還能夠讓Live拉著他走那麼遠?
“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能把人救醒了,你想幹嘛都行。”Live說完 就走出去聯絡這些藥材了。
國外對於這些把控的特別嚴格,這不是在國內,有些東西真的是拿著錢都買不到,而言和秋拿出來的方子,還真的沒有幾個常見的。
就是國內想要找都不容易,所以這麼一個方子,真的廢了大家夥兒不少的力氣,宙斯更是幫忙幫大發了。
而這麼幾服藥下去,別說言丹煙醒沒有醒的問題了,至少這臉色是越來越紅潤,滋養的效果絕對是一流的。
Live給言丹煙把過一次脈象,比起之前的虛弱,現在好的真的不是一星半點,也讓Live知道,自己還真的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也明白了為什麼那個什麼神之右手一直抓著言和秋不放,這麼一手真的是平常人學不來的。
而言和秋更是幾乎住在了言丹煙的病房裡面,每一次喝完藥之後,言和秋就要給言丹煙把一次脈象。
藥方刪刪減減,替替換換的幾次之後,言丹煙開始慢慢的有甦醒的跡象,看的宙斯是驚訝萬分。
這中國的古老醫術,真的是不可小覷,只是宙斯看看自己的手,這樣的手連握槍都要挑小的,更何況是重新學醫呢?
帶著點點苦澀的壓下心頭那一點的激動,宙斯開始出現的少了,因為他害怕自己的哪一天會因為這個而忍不住求著言和秋拜師。
只是不等宙斯開口,言和秋就抽手給宙斯配了一點藥膏,“雖然不能夠做到小說裡面的活死人肉白骨吧,至少還是能夠去腐生肌的。”
“你的那個手到底還是晚了些,不然就是完全恢復,也不是不可能的。”言和秋的話語中有些遺憾,這也算是投桃報李吧。
再知道宙斯為自己的女兒盡了大力氣之後,言和秋就研究出了這麼一個藥膏,算是回報。
就連言安安都收到了美容用的藥膏,這真的可以說是意外之喜。只能夠讓眾人嘆一句,不愧是醫藥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