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有種,你在開玩笑的感覺。
“院長,您沒有開玩笑吧?”Live認真的看著史密斯,試圖看出來一點,史密斯在開玩笑的意思,可是他失敗了。
“Live,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很嚴謹的人,尤其是這種關係重大的事情,我是不會輕易開玩笑的。”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和傑夫老師這麼優秀的醫生,會不加入國家組織,而是一人開了一個小醫院?雖然我們擁有頂尖的醫術。”
“但是我們的醫院本身並不出名,你不感覺這很奇怪嗎?”史密斯提出了Live這麼多年來的疑惑。
“當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很疑惑。所以,您是打算給我解答我的疑惑了嗎?”LIVE 坐到了角落的小沙發上,他有種感覺,接下來的事情,會顛覆掉他的三觀。
“實際上,你應該有所感覺,言和秋老先生說的那些事情,你感覺和你的世界差的太遠了,至少,在你和言和秋老先生決裂的這些年,你沒有收到什麼迫害之類的。”
“是的,所以,我對言和秋老先生的話,一直存有疑惑,畢竟,當年他給我們扣得帽子不可謂不大。”
“但是,卻沒有人來找你們的麻煩不是嗎?”史密斯接上了Live的話,“投毒這種罪名,怎麼會沒有人來追問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什麼人,故意掩蓋了這件事。”live點點頭表示同意。
史密斯繼續說,“實際上,傑夫和你們一樣,都是被那夥人盯上了,我和他的老師當年,之所以會創立這樣不出名的醫院,目的就是為了庇護你們這些飽受迫害的醫生們。”
“當年,言和秋老先生過來請求讓我保護你的時候,我是意外的,畢竟你們屬於中國,收到迫害的,都是西方國家的。”
“這也是為什麼我選擇了一個東方國家創立醫院的緣故,在得知言和秋老先生受到迫害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因為我自以為的安全,全部都不過是我的臆想,直到傑夫也受到了傷害,我這才明白,我和他的老師,也許從一開始就錯了。”
“我們的醫院並不是鐵板一塊,那些人的手,比我們想象中伸的更加的長。”史密斯眼中有些淚。
“所以我接受了言和秋老先生的請求,你的師兄被言和秋老先生,安排給了另外一個言和秋老先生的朋友。”
“不過就目前來看,那個人失敗了,你的師兄失去了蹤影,不然言和秋老先生,不會這麼著急的讓你去尋找,畢竟,她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師兄在不久前,也離這個飽受風霜的老人遠去。”
“我從來不知道,言和秋老先生遭受的一切,就他描述的那一切,竟然是真的。”Live低下了頭,然後抬起頭仔細的看著史密斯院長的眼睛,“所以,史密斯院長,到底是什麼人,在迫害我們這些醫生。”
“我無法想象到他們做這些,能夠有什麼意義,能夠獲得什麼。”Live試圖找到些答案。
“人是吃五穀雜糧的,只要吃五穀雜糧,那就沒有不生病的,西方的醫藥是有多貴,這些年來,你應該有個具體的認識。”
“是的。”Live很清楚的知道,在西方,這些醫生和吸血蛭沒什麼差別,醫生絕對是上層人士。
“醫學這個行業存在的利潤是暴利的,但是並不是每個醫生,都是鑽進錢眼的,還有絕大部分,有天賦,有仁義的醫生,不願意去傷害他們的病人。”
“所以這就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尤其是他們培養的醫生,似乎總是比我們這些醫生,差了那麼一點。”
史密斯從抽屜裡面抽出一份檔案,“這是迫害傑夫的那個人的資料,你可以看看,能夠看出些什麼。”
Live接過了資料夾,仔細的翻看,室內只剩下,Live翻書的聲音。
“傑夫當年遇到那個珍妮的時間太巧了,而且,傑夫的對手,和傑夫的研究發現,未免太過相似,說得難聽一點,就是一模一樣。”
“就像當年的微積分一樣,雖然發現人有兩個,但是時間總是有差別的,可是這兩份演講稿的佐證,構詞未免太相似了,這似乎就是抄襲。”
“而且,在醫院沒有上報傷亡的時候,是什麼人,確定了珍妮的死亡,這些太不合規矩了,更何況傑夫被釋放的時間,也太巧合了。”
“剛剛完成發表,傑夫就被釋放了,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