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求之不得視為珍寶的紅酒,就這麼被Live一口沒喝的倒進了水池裡面,不知道那些為了這些紅酒辛苦了一輩子的人看了會是什麼心態。
不過Live是不在乎就是了,在他眼裡那些紅酒和普通的白開水沒有什麼差別,不過是拿在手中看起來有些所謂的格調罷了。
Live走進臥室,看著衣櫃中那些各種材質的衣物,託著下巴進入了思索。
果然還是白開水好一點,既能解渴,對身體還沒有害處,價格還低廉。而那些包裝精美,製作複雜的紅酒,卻會讓人上癮,甚至摧毀人類的神經。
只要是稍稍的過量就會讓人身體不適,更不要說因為酒精的麻痺,那些人做出來的危害社會的事情了。
而酒精,對於一名醫生來說,不僅僅是醫學的必需品,更是醫學的毒害品,酒精會讓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再也拿不起手術刀。
而這對於社會來說,損失的不只是一條人命。
抽出壓在衣櫃底下的小行李箱,快速的打包著衣服,不顧幾分鐘,Live就收拾好了自己要帶過去的一切。
什麼常用藥?Live堅信是藥三分毒,有這個空,還不如拿著銀針來幾針比較好。見效快不說,還沒有什麼危害,就像那溫柔無害的白開水一樣。
Live取出身側的針灸包,像看情人一樣,溫柔的掃視過每一根針。“這才是我的珍寶啊,可惜那些凡人們不懂。”
是的這就是Live精心掩藏了多年的事情,哪怕是他最親近的師兄,也不知道這個秘密。
沒有人知道,看起來只是性子有些惡劣的名醫Live會在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像個變態一樣,一遍遍的看著自己的針灸包。
言安安按照Live之前教的把藥放到了爐子上,“完了,忘記問第一次要加多少水了!”言安安懊惱的錘著自己的腦袋。
言安安看著鍋上的藥,“算了死就死吧,大不了讓那個討厭鬼再配一副藥。”
一股腦的把水加滿一鍋,言安安就跑了出去。
除了廚房,言安安就看到言丹煙一個人發呆似的託著自己的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言安安看到這樣的言丹煙,小聲的嘀咕,“也許確實應該把那個人渣叫過來,這樣的啊煙……”後面的話,言安安沒有說出來。
而是輕輕的走到言丹煙的身邊坐下,把言丹煙抱在懷裡。“啊煙,我永遠是你的姐姐。”
感受著身上的溫度,言丹煙露出了笑容,朝著言安安點了點頭,不再苦惱那些有的沒的。
言安安看言丹煙沒有事情了,就開始左右的亂看,找了半天沒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言安安就問言丹煙,“Live呢?”
言丹煙眼裡有些迷惑,不是言安安讓Live走的嗎?為什麼這會兒又開始找人了?
“不是安安姐,你讓人滾的嗎?”看著言丹煙那和小鹿一樣的眼神,言安安老臉一紅,自己不淑女的樣子全讓妹妹看去了,這個死Live。
不過總算是知道了Live的去向,言安安就開始扯著言丹煙東拉西扯,反正啊煙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想點別的開心的,轉一下視線,不然老是這麼悶著,對身體也不好的。
言安安替自己的想法點個贊,然後就開始說那些設計。最近又出了什麼設計了,又有什麼好想法了。
聽得言丹煙是如獲至寶,言安安在談話的期間還不忘給言丹煙投餵些水果什麼的。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而言丹煙肚子裡的那個也是個安靜的,估計是知道言丹煙正在聽自己喜歡的東西,居然一個下午都沒有鬧騰。
“安安姐,寶寶一下午都沒有動靜了。”言丹煙想起了自己肚子裡的小寶寶,想到之前的意外,不由得有些擔心。
言安安倒是沒什麼反應,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沒事了,估計是你家寶寶看你聽得認真,不忍心打擾你,如果不放心,一會兒Live來了讓他給你看看就是。放寬心,寶寶會健康的。來,再吃點水果,做了一下午累不累啊?要不要上去躺會兒?一會兒吃飯,我叫你就是。”
言丹煙聽言安安這麼說,還真的是有點困了,就點點頭,“那我先上去睡會兒,安安姐,你待會兒也休息下。”
話沒說完,言丹煙就打了一個哈欠,這下子言安安也不管其他了,直接就趕著言丹煙上樓休息去。
Live這邊寫了幾張字之後,滿意的點點頭,等到墨汁幹了,就收成一捆,壓到了自己的書櫃裡。看看錶,差不多藥也熬好了,就出發去言丹煙她們的別墅。
和上一次一樣,敲門敲了好久沒有人來開門,Live也不著急,就這麼一下一下規律的敲著門,順道盤算著一會兒要把鑰匙。
門裡面又一次傳來一陣東西磕碰的聲音,看到言安安揉著膝蓋開門,Live表示已經見怪不怪了。
“藥熬得怎麼樣了?”Live見到言安安第一句話就把言安安問蒙了。
“我,我還沒有看,我去看看。”言安安說完就順手把Live關在了門外,Live摸摸自己差點被撞到的鼻子,在心裡默數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