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理會跟上來的顧西爵,言丹煙恍若看不見她一樣。將凌亂的髮絲隨意的束在腦後。
“阿煙,對不起……”
顧西爵從背後環抱住言丹煙,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他知道自己隨口找的理由太沒有信服力,而自己的行為的確讓人憤怒。
但是顧西爵的心底一樣不好受,他想要和言丹煙一直在一起,他只能選擇周旋。
可所有的事情,偏偏不能夠告訴言丹煙。
“別跟我說話。”言丹煙板起臉來,一旁的衣婁之中放著顧西爵昨天晚上換下來的衣服。言丹煙輕輕的瞥了一眼,那其中一抹紅色有些耀眼。
言丹煙的心一沉,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情,怎麼還會有屬於女人的唇印。衝動的時候,語言總是忽略大腦的訊號,言丹煙冷聲問道。
“顧西爵,真的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嗎?”
“是,不然還能做什麼。”
顧西爵才知道自己還有會心虛的時候,他強迫自己鎮靜,堅定的說道。他的行程基本沒有人知道,言丹煙應該也不會知道把。
“顧西爵,你騙我?”
言丹煙將白色的襯衫拉了出來,後頸的領子下有著一個鮮紅的唇印,位置很是隱秘,若不是因為領子立起來,壓根不會發現!
有時間工作到女人堆裡去,就沒有時間給她打個電話,或者發一個簡訊?言丹煙心底一陣陣的刺痛,顧西爵居然在騙她!
“我沒有……”
顧西爵原本就心虛,有些擔心言丹煙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仍舊強裝鎮靜,看著言丹煙氣憤的樣子回答。
“這是什麼?”
言丹煙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唇印刺激到了,這個顏色,是那個女人常用的顏色。她想起昨天晚上收到的簡訊,心裡隱約像是有些什麼東西要衝破出來。
她想不明白,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為什麼連他去了那座城市都不知道?!商業機密嗎?需要在大年三十的時候去?!
層層堆疊的事情讓人心底叢生著不滿的荊棘叢。
一切就是這樣的巧合。
可過分的巧合讓人不由得想要懷疑些什麼。
“這……阿煙,我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上的?”
顧西爵看著自己領子後邊的鮮紅唇印也是一臉的莫名,這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怎麼他一點都沒有發現?!
“顧西爵,你是不是去美國了?你是不是找溫璇去了?!”
言丹煙沉默了一會,還是問出來。這件事情就像是魚刺一樣,卡在她的喉嚨,讓她十分的難受。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的心底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而且總有一種心愛的東西被窺視的感覺。
“我是去了美國。”顧西爵心底一驚,連連否認。看到言丹煙變得難過的表情,顧西爵更加小心翼翼的回答。“阿煙,我沒有去溫璇哪裡,的確是一個客戶出現問題,我去解決的。”
雖然言丹煙說自己不介意了,可是她的表現,還是說明她心底是在意的。顧西爵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顧西爵握住言丹煙的手,眼神真誠的看向言丹煙。他知道一聲不吭就消失了十天,這讓言丹煙很是擔心。
沒能陪她過新年,也讓言丹煙很失落。
“阿煙,對不起,我不告訴你,就是擔心你會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