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軒突然伸手握住言丹煙的胳膊。
“阿煙,是不是他逼你這麼說的?”
言丹煙被紀文軒的動作嚇了一跳,奮力掙扎想要逃離紀文軒的桎梏。她的手腕被握的生疼,言丹煙的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
“紀總,請您放開我!”
“是不是顧西爵逼你的?!”紀文軒再次問道,語氣比上一次更加的陰冷。
言丹煙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沒有作用。
“沒有、沒有。”
言丹煙一邊搖頭,一邊恐懼的看著紀文軒。紀文軒的眼睛之中佈滿血絲,猙獰的樣子像是地獄來的魔鬼。
“小煙,你為什麼總是要推開我呢?”
紀文軒的語氣變得急迫起來,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言丹煙,不斷的搖晃著言丹煙。
“放、放開我!”
言丹煙被晃的頭暈眼花,不斷的呵斥。
陸家傳來最新的訊息,紀文軒也就是陸以探的母親被逐出家譜,那個被陸家家主囚禁了大半生的女人,在死後,也沒能安靜。
陸以探不想讓言丹煙步入母親的後塵。
顧西爵不過是一時的興趣,如何承諾給她天長地久呢。不要被他騙了,不要被他騙了。陸以探的腦海中叫囂著,帶走言丹煙,這個念頭生根發芽,終究成熟。
“阿煙,你不要被顧西爵騙了,他就是換個騙子!”
陸以探有些瘋狂,不斷地在言丹煙的耳邊重複著這些話。
“陸以探!”
言丹煙無法阻止陸以探瘋狂的行為,只好在他的耳邊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希望能夠有效。
果然,陸以探的動作一頓。
“以探哥哥,你放開我好不好。”
言丹煙壓低了聲音裡的不滿,細細的哄誘陸以探的思維和動作。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陸以探神色從猙獰逐漸恢復平靜,點點頭,鬆開了手。
“阿煙,為什麼?”
陸以探看著言丹煙對他充滿恐懼的眼神,有些無奈。
“紀總,我們不合適。”
言丹煙愣了一下,回答道。
不合適?這是多少情侶分手,多少告白者失敗的原因。
不合適只是應為不喜歡。紀文軒長久的沉默,言丹煙不喜歡他嗎?想到這裡,紀文軒的目光再次看向遠處。
“阿煙,好好想一想,顧西爵只是玩弄你。”
陸以探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控制住想要抱一下眼前人的衝動。顧西爵那麼的狡猾和姦詐,他的阿煙一定是被迷惑了,一定是的。
“紀總,這是我的私事。”聽聞陸以探的話,言丹煙冰冷的看了一眼陸以探,從何時起,他們已經完全陌路。
不願意再多與陸以探多說,丹煙小跑離開,生怕陸以探會抓住她。
紀文軒看著言丹煙的動作,緊握的掌心在指甲的嵌頓下。滲出一抹血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