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脾氣。”顧西爵沒有在看陸銘,只是拿著藥膏,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言丹煙。
這丫頭似乎比剛被自己撿回來的時候瘦多了。
“哼”陸銘冷哼一聲,氣的想將顧西爵那張帥的一塌糊塗的臉給揍成豬頭。
陸銘離開,顧西爵才走到言丹煙面前,“為什麼要不聽話?”
顧西爵將藥膏塗到手上,輕輕的幫言丹煙抹著受傷的地方,微涼的手指輕輕拂過,另本來火辣辣的傷口,瞬間舒服了不少。
顧西爵非常認真仔細的幫言丹煙塗藥,都沒有此時言丹煙已經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所以才沒有睜開眼睛。
給言丹煙上完藥,收拾好藥膏,看著她睡的安靜的容顏,眼底一片深沉,“言丹煙記住不要愛上我,你要的愛,我給不起。”丟一句話,顧西爵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言丹煙睜開眼睛,看著桌子上那支用了一半的藥膏,喃喃自語:“既然我要的愛你給不起,為何總是在我死心的時候給我溫暖,給我希望,結果卻又一次一次讓我失望。”
抹了一把溼潤的眼角,言丹煙自嘲一笑,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西爵下樓,發現陸銘並沒有走,一直坐在樓下等他。
見他下樓,陸銘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你給不了她的我可以給,我……”
陸銘沒說完,就被顧西爵冷冷的 打斷:“陸銘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陸家的人不可能讓你們在一起。”
就像當初他跟溫璇一樣,要不然溫璇也不會病成現在這樣……。
提到陸家,陸銘臉上盡是嘲諷。
是啊,他怎麼把他們給忘了。
他是陸家的長子,陸家的一切都要他來繼承,現在老爺子可以忍受他的胡鬧,可是他的婚姻卻必須是他們做主的,不然……
看著陸銘失望和落寞的背影,顧西爵沒有說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言丹煙只不過是他撿回來的一個沒有背景的丫頭,跟陸銘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陸家的人不允許,他更不會允許。
言丹煙受傷已經有好幾天了,除了手腕上還有一處傷的比較深的傷口沒有好,身上的傷早已經都好了。
這些天因為受傷,她都沒有去過學校。
“快看,是言丹煙,這些天都沒有見她來上課?還以為她輟學了呢。”
“你懂什麼,即使人家輟學,那畢業證也是輕鬆的就到手了,誰讓人家傍上了個款男朋友呢。”
對於這樣的冷嘲熱諷,言丹煙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並不怎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