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裕相識多年的朔茂早已熟悉了這人的套路,在她擱那假哭的時候仍面不改色地跟夜叉丸談起了事。
夜叉丸跟朔茂說自己帶了個比鳴人年紀小點的小孩子來了這邊,兩個孩子在那邊成為了朋友,裕和鳴人極力邀請自家孩子來這邊玩,便跟著他們一起過來了。
帶來的小朋友在新認識的朋友家留宿了,而自己則因為沒地方住而被裕騙來了這裡。
沒錯,他說的就是‘騙’。
朔茂表示理解並歡迎。
反正他們家之前也因為裕而改過了房屋,這幾年又擴建出了兩個房間,去掉自己跟卡卡西的兩個房間外還有三個空的房間,再多來倆人也都能住下。
裕很喜歡邀請別人來這邊聚會聚餐,多些房間也不是壞事。
卡卡西被裕鬧煩了也有足夠的房間可以輪流著搬被褥了,多好啊。
朔茂本來打算帶夜叉丸去平時當作客房的房間的,但裕說自己想跟他一起,就隨意將這倆人安排在了自己隔壁。
隔壁與自己的房間是連通的,自己房間跟另一側卡卡西的房間也是連通的,有什麼事都能立刻知道。
雖然有時候他會選擇不理會繼續睡,但這樣也能放下心來。
裕的意思在朔茂看來是這個年輕人由她來看著,不用擔心別的問題。
所以他也沒什麼意見。
夜叉丸呢?他的意見可大了去了。
本來看這個房間不小又是那種地鋪式被褥來著,就覺得還好。
直到他鋪完拿給自己的被褥後,發現裕把她那邊的給拖到了緊挨著自己被褥的地方。
這個就別了吧。
夜叉丸表示拒絕並把自己的被褥拖遠了些。
裕變成了和他們家我愛羅年紀看上去差不多的小男孩,可憐巴巴地抱起多餘的枕頭盯著他看。
“沒用的,你不是我愛羅。”
夜叉丸無情地再次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