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坐起來揉揉眼睛覺得可能是在做夢,但眼前景象變得越來越清晰了,環境卻仍是那樣。
事實上他這些天都是在不熟悉的地方醒來的,醒來周圍很空曠,但因為身邊有裕哥哥在,所以很快就能意識到且適應下來。
現在……
距離自己身處位置有些距離的窗前,有個陌生的背影正在那邊澆花。
鳴人有那麼一瞬間在想自己那個裕哥哥是不是把自己賣給別人換盤纏了。
因為他認為裕真的是會那樣做的人——但賣了又不是完全賣,可能會在回去的時候偷偷地或者把自己再搶回去吧……然後再拿些什麼賄賂自己,這樣回去就不會被打很慘。
然後下次還敢。
鳴人話都不敢說,輕手輕腳地躺了回去,假裝自己還在睡。
他還不想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總之先繼續睡——沒準睡醒後‘夢’也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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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丸幾乎是在鳴人睜開眼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想著看看這孩子下一步會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就裝作沒發現一樣繼續打理這個房間的事物。
但那孩子又躺回去了……可能是沒睡夠吧。
夜叉丸搖搖頭,覺得自己可能想太多。
果然怎麼看都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哪有那麼多心思。
雖說心裡是這樣想的,可夜叉丸在離開房間之前仍沒有放下戒備。
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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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因為她好歹也是個女的,夜叉丸就沒有為難她,而是自己帶著那人帶來的狗狗和小朋友睡在一個房間裡的。
說是睡也其實算沒睡,他平躺著一直看天花板,等羅砂深夜處理完公務回家後悄悄起來報告了一下就又回去躺著了,直到天亮。
又不是經常也沒有我愛羅的那種條件,只一天不睡覺基本上不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