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遠了嘮嗑的止水聽見了卡卡西前輩和另外那些白絕的話,不忍看前輩再被耍,不顧白絕們的阻攔跑了過去跟卡卡西解釋。
不過他也不知道帶土去哪了,按理說他也沒地方也沒辦法跑啊……至於裕的話,她就算變身跑去果奔他們都不會覺得奇怪。
只會覺得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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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的事情之前就有些和裕說過了,但裕就當自己是個空白的記事本,強行要他再完完整整地說一遍全過程,說完一遍再說一遍然後再一遍的那種。
帶土也沒辦法拒絕,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說,說到最後自己都混亂了,不記得說的內容是不是正確的了。
他總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斷耳然後被扔到池子裡去。
裕都啃了好幾口耳朵了!感覺超嚇人的!
“——……完、講完了……”
帶土仍像個吉娃娃一樣在她懷裡瑟瑟發抖。
“繼續講,我還沒聽夠呢!”
裕側躺在魚池邊上打了個哈欠。
被迫躺著的帶土欲哭也有淚。
他絕望地講起了第不知道多少遍,但在他絕望之餘,有幾個白絕穿牆來了這邊。
帶土眼睛一亮,醫學奇蹟一樣地舉高了自己健在但受傷也不輕的左手開口要喊,但下一秒就被裕堵住嘴且將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噓!”
裕貼心地只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而沒把鼻子也一起捂住,食指豎起對著他噓了個氣聲。
帶土哽咽了,說不了話只能含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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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絕們很快就把堵門的時候搬到了門的兩側留著下次再用,但裕怎麼看都覺得那像是留著暗算斑的。
——至少她是想那麼試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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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從外側開啟了,止水先走了進來,而後攔住了想衝進去的卡卡西的路。
“最後再問一下,前輩你確定要看帶土前輩現在的樣子嗎?……他並不想和你見面,你也執意要看嗎?”
止水嚴肅得像是教堂裡詢問是否願意的牧師。
“……!!!”
帶土驚了,掙扎著想往角落裡拱,但沒躲幾步就被裕給撈回去按那了。
他現在就很方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