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飽了。
之前吃飯就吃得很飽了,而剛剛跟裕這麼胡鬧了一通後就更飽了——喝水喝得。
說實話,裕是直接一捧一捧水往他臉上拍的,還不是單純的拍,而是那種往口鼻上拍的拍。
他要是不喝點讓食道管開啟的話,他的氣管就會被一堆拍進來的水給堵嗆到——想想就很可怕。
而他張口喝水也是在賭的,賭水會順利地進入食道而不是器官。
……嗯,他運氣不錯,沒出什麼事。
不過裕給他打香皂的時候就不能喝了,被按得賊用力的卡卡西選擇了憋氣。
他也不想喝的,但又沒辦法全程憋氣,這個姿勢也不好跑不好替身什麼的,所以就只能選擇性地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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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頭髮都被裕給他洗臉而拍過去的水給浸得透透兒了的時候,他的後脖頸也從裕的手中解放了出來。
他保持著在水池前低頭的姿勢把自己頭髮上的水往下攥,一邊攥一邊憤恨地用餘光瞪著裕。
“別這麼看我嘛,我還不太會給人洗臉,要不你陪我練習?”
裕拍了兩下他的背,挑眉笑。
“……”
卡卡西翻了個白眼,暫時不想再理裕了,在把自己的頭髮擰得差不多以後就跑了出去。
裕都沒追上,很快就失去了他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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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跑了,裕在自己的親生家裡亂逛了一會,除了悄悄跟蹤自己的妹妹以外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說話的其他人。
裕覺得月就很像雛田,但這個時候的雛田還沒有出生呢。
如果和她搭話的話,可能會讓她覺得自己暴露了而感到非常尷尬,所以裕就也裝作不知道她在跟著自己的樣子,漫無目的地一邊溜達一邊遛著自己的妹妹。
還別說,這挺好玩的。
看妹妹努力地在不驚動自己的情況下,一邊小跑一邊找各種掩體跟上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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