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本來覺得是能讓裕感到丟人的,但經歷了十多分鐘的眾人矚目後,他望著神色如常的裕,莫名地感覺尷尬。
……自己爹還在一旁看著呢。
“要不,放下它?”
卡卡西有點撐不住了。
一是尷尬,二是因為那隻狗真的不輕。
“我們就再抬一會嘛。”
裕學著止水那樣向他撒嬌,但好像表現得沒有止水那麼嬌。
“……我知道了,你正常點、”
卡卡西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如果要是止水這樣的話他倒是還能淡定,但,裕……
很彆扭,也很可怕。
裕笑嘻嘻地點了點頭,站在原地用不大的勁兒蹦躂了兩下。
而止水早已經羞恥得都快把地面盯出了三室兩廳了。
……自己當時為什麼要想不開去撒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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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朔茂就這樣跟著他們一起回到了大名府。
路上見裕跟卡卡西的胳膊越抬越往下,自己的那隻汪汪也一臉生無可戀就把它給收了回去,解救了兩個孩子的四隻手。
裕在狗沒了以後先咣咣咣交換著捶了自己的肩臂好幾下,然後在朔茂的注視下去拍了拍卡卡西的胳膊,然後特別熱情地給他揉著小手臂,甚至還把手也捏起來揉了好幾下。
美名其曰為按摩使緊繃的肌肉放鬆下去,免得第二天胳膊痠痛連拿筷子手都抖。
對卡卡西來說,裕有這樣的行為舉止才算是‘正常的她’,所以就坦然面對了。
——“等下我也來試試吧。”
回到了大名府的卡卡西打算先跟著裕的家裡人安頓一下自己的爹,然後再去找她回禮一下。
“這就不麻煩你了,我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