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抱著胳膊往那一坐,等著看好戲。
裕比他和止水都高,體重也比他們的重。
可能會勒得像米其林吧。
卡卡西腦海中忽然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等會,米其林是個什麼玩意?
算了,管它呢。
卡卡西揚起腦袋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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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捏著領口兩邊的肩線將其提溜起來前後轉了一下,然後把那件衣服扔到了身後。
——“怎麼,認輸了嗎?”
卡卡西挑起了嘴角。
“沒啊,說起來也不是非得要穿那件吧。”
裕攤手後手撐著地,向他靠近。
——“你這不是還有一件嗎?”
她笑著伸出了手。
“!?”
卡卡西從她手中救回了自己的領子卻沒有救回下襬,著急忙慌中又被按在了被子上,一時都搞不清楚該怎麼反抗好了。
“打擾了。”
止水從門出去以後並沒有關門。
“父親說——……”
被破壞了的紙門,扭曲得鼓鼓囊囊棉花起層的被子被欺負得不成被形,而她昨天那個讓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姐姐此刻似乎又想幹些什麼不是人的事。
甚至好像比昨天的那個更可怕。
月看到這一幕後大腦宕了機。
她從朔茂那裡得知裕早上過去叫他們起床了,剛剛又看見止水出來了,所以就覺得他們都起來了。
所以就沒有敲已經被開啟了的門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