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裕!那、那個,我能用這裡的毛巾嗎!”
帶土在進去了五分鐘左右的時候有些悶悶地說。
感冒了,聲音聽著悶也很正常。
“……你等一下啊——”
裕開啟了另外那邊的門,穿過浴室後,翻櫃子找了一條之前看到過的新毛巾,迴帶土所在的浴室裡敲了門。
“這有一條新的毛巾,你用這個吧!”
她衝著裡邊喊。
“啊,好的……!”
帶土答應著。
但裕等了一分鐘左右門都沒開。
她不耐煩地又敲了敲門。
“哇!”
從浴室裡邊傳來了滑倒的聲音。
“我開門了。”
裕不為所動的開啟了門,踩著有點滑的瓷磚地面把毛巾掛到了離淋浴器和浴缸有些遠的地方。
“你的衣服也有些發潮了,我先拿出去了,等會給你拿新的衣服換。”
裕說著,路過摔倒的帶土走出去了。
還帶上了門。
“……”
帶土揉著自己的腿,哼哼唧唧地站了起來,齜牙咧嘴地回到了浴缸裡泡著。
他之前是淋了會浴以後進浴缸裡試水溫放水的,差不多要好了的時候,裕敲門了。
他連忙先關掉了放水的按鈕,扶著浴缸邊要站起來,但浴缸底部也是很光滑的,他沒站穩,好一會才爬出了浴缸。
拖鞋是棉的,不能沾水,他之前就把拖鞋脫門邊了,小心翼翼地集中著注意力往門口走的時候,裕忽然又敲起了門。
嚇得他又腳一滑。
這次摔得特別實。
他一邊揉腿一邊看,發現已經有些青了。
會浴缸裡了以後泡著熱水,感覺更疼了。
帶土把臉低了一半進水池裡,難過地吐著水泡泡。
……疼。
帶土的衣服早上就已經溼得很徹底了,但上午也幹得差不多了,中午回家可能沒有換衣服,下午……異常興奮的帶土還出了不少汗,怎麼說呢……
是讓裕想把這些扔進垃圾桶裡的感覺。
她嫌棄地把護目鏡套件放到了洗手檯上,找了個盆倒了些洗衣粉,就把帶土的衣服扔進去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