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行為在xx20年會被打死的!]
裕拿毛巾把臉上的水珠擦乾淨以後,扭頭瞪著帶土。
而帶土正像個剛出生的哺乳類非人動物幼崽一樣,叉著手懷抱著自己瑟瑟發抖,時不時地換jio落在地上。
“……”
裕覺得自己竟然會……覺得非常的對不起他。
這個樣子看上去真的,太可憐了。
“……你先到門外站會,我給你找拖鞋。”
被拽到門外木地板上的帶土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裕翻了一下玄關那的鞋櫃,發現比之前見到的更多了一些。
她拿了個非常保暖的棉鞋給了帶土。
帶土正抱著他自己,愣愣地看著遠處的客廳。
……他總覺得自己聽見了琳的說話聲。
“之前逗你玩的,我是裕,這是我家,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哥正在做晚飯。”
裕蹲在地上拎著拖鞋敲了敲他的腿,帶土回過神來連忙不要面子地穿上了鞋。
抖得沒有之前那麼厲害了。
“你冷嗎?”
裕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挺燙的。
她忽然想起來琳中午和自己說過,帶土有點感冒來著。
[感冒發燒了?為——……好像是我早上乾的欸。]
她想起了自己早上往帶土身上撣水的‘罪行’。
說是撣水,但在外人的眼裡,帶土整個人的潮溼度完全就像是從河裡剛撈出來的魚那樣。
“你離琳遠點,免得把感冒傳染給她。”
裕把帶土拉到了客廳裡距離琳有三米遠的地方,然後向著廚房跑去。
“你終於醒啦,感覺怎麼樣?之前看你撞……看你暈倒了來著,一直不醒來,很令人擔心呢。”
琳從真黑邊上站了起來,往帶土那邊走。
“你、你別過來——!”
帶土想到剛剛裕的話,手忙腳亂地向後爬到了角落裡,瘋狂地揮著手。
他在搖手的同時還在晃腦袋:“我感冒了,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傳染給你…………”
帶土說著說著話音就開始變得委屈起來了。
他完全沒有了今天的記憶。
早上吃什麼了?
上午的課講什麼了?
中午又吃了什麼了?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