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滲人對嗎?
更滲人的還在後面,捆紮草人的繩,必須得是活人的筋。
下咒語時,也必須用到孩童屍體發酵時產生的蛆蟲。
降頭師在國內絕對是邪惡的代名詞,可在南洋降頭師的社會地位還是很高的,跟國內的某些出家人一樣被稱之為大師。
古曼童大師從懷裡掏出一枚黑色錐子,嘴裡唸唸有詞,而後朝著小人的胸口刺了下去。
……
另外一邊。
孫驕圍著床邊來回踱步,他很好這噬魂草的毒是怎麼的?而對方又是怎麼將其的三魂勾走的?
突然間,又是一口血從譚雅的嘴裡噴了出來。
隨著那股黑血流出,腥臭味蔓延開來,令人吃驚的是那血裡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一隻只活蹦亂跳的小蟲子。
孫驕強忍著胃部翻滾準備前檢視,譚勝軍卻他提前了一步,撲到了床前。
還好孫驕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譚先生,千萬不要碰到那些蟲子!”
“蟲子?”譚勝軍不由一愣,當他看清被褥的蟲子以後,嚇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用力抓著孫驕的胳膊問道:“孫先生,這可怎麼辦啊?難道是有人給小女下了蠱不成?”
蠱,在西江人的心目並不陌生。
孫驕多少也瞭解一點,覺得這東西像是蠱,但又好像不是。
反正不管他是不是,孫驕都準備一試。
苗老見他遲遲不動手,而且譚雅的情況演化的越來越厲害,便忍不住問:“小孫,到底有沒有把握?若是沒有,不如我去找找那幾位蠱術大師?”
這些蟲子孫驕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
但是譚雅現在的情況卻是失魂症加噬魂草的得毒。
“這些蟲子我能治,毒我也可以解,不過,那缺少的三魂恐怕沒那麼容易被咱們引回來。”剛才他試了試用激發自身潛能的方式,看能不能把魂引回來,但很可惜,竟然失敗了。
一聽有門,譚勝軍喜出望外,可是最後一句話,卻又令人陷入失落的境地。
不過孫驕也很好,譚雅為何會承受這無妄之災?
難不成這其還有別的事情自己不清楚?
他不由看向了苗老。
苗老眼神閃爍,趕緊躲開了孫驕的注視,道:“小孫,我看你臉色不好,不如先休息休息?也讓勝軍詳細的跟你形容一下當時的情況?”
“對,對對,你看我光顧著擔憂女兒的身體,倒是忘了顧及孫先生,先休息休息也好,我現在通知讓人備餐,吃完了飯咱們再治不遲。”
這都後半夜了,人家來時候什麼樣,現在什麼樣,譚勝軍又不瞎。
而且他也知道,別人無法碰的女兒,孫驕卻能砰得,他肯定用了某種方式,看他臉色知道用這種方式對身體的消耗很大。
關於事情的起因說來也怪,當時他剛從公司回到家正準備休息,突然聽樓傳來一陣破窗聲,等他再過來的時候,閨女已經倒在了地。
隨後發生的什麼,孫驕早知道了。
老媽子進來,然後暈了,又來了一人,與譚雅有肢體的接觸後又暈了,好像身體帶電一樣,誰碰誰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