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感覺自己的心徹底被啟用了,本來她還想,實在打不開局面,一年之後到了任期就選擇辭職,不能因為自己耽擱了整個村子。
現在她手下有了孫驕這樣一員干將,她還真想把上灣村,變成深山裡的華西村。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十一點多了,徐菲菲打了個哈欠,道了聲晚安便回屋休息。
孫驕睡不著,開門順著窄窄的土路,溜達溜達向前走去。
蚊蟲鳴叫聲,不遠處灣河裡的蛤蟆呱呱聲,動靜鬧的挺大。
來到河邊,孫驕看著遠載著夢想的竹筏,心裡一陣踏實,“看來,我是真不適合那種一念生死的旋渦。”
一根香菸點燃,孫驕靜靜的坐在河邊,望著遠處,思緒已經飄向了遠方。
村頭那座孤零零的新房裡,胡嬌嬌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昨天發生的事情,令她深刻的認識到,自己一個獨居的寡婦,是那樣的脆弱,渺小。
如果昨天孫二狗真的把她怎麼樣了,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敢怒而不敢言。
寡婦門前是非多,可不是說著玩的,尤其是在這種文化程度低的大山裡。
訊息一旦走漏,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想到了孫驕,想到了拯救自己的那個小男孩,想到了趴在她兩腿之間,為她吸毒的那一瞬間。
想到了這裡,她的臉越來越紅,身子也越來越熱。
她就是一把乾柴,一把火就能點燃。
昨天那件事,她內心是抗拒的,但身體卻不受支配。
她甚至感覺自己是個浪蕩的女人,之所以徹夜難眠,或多或少跟內心的羞臊有點關係。
想到了孫驕,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進了衣服裡面,一點一點向下,最終兩腿合併。那種刺激的感覺令她全身都要溼透了。
嘴唇發乾,她迫切的想要得到滋潤,但轉身一看,空空如也,有的只是一個陪伴著自己的枕頭。
她咬著牙,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
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亢奮,令她想不到的是,腦海中陪伴自己的人居然不是那個短命鬼。
她張張嘴,一聲高亢的聲音,順著喉嚨噴了出去。
外面依舊熙熙攘攘,蚊蟲成雙成對,在草叢中歡快的鳴叫,裡面佳人卻陷入了亢奮後的失落,甚至是自責。
人就是這樣,身體上的滿足,根本無法抵消內心的空虛。
“鐵柱你這個死鬼,你走了,倒是把我給禍害了!”
胡娜娜喃喃自吟。
鐵柱這人跟誰都沒紅過臉,結婚以後,夫妻二人小日子過的也算紅火。
只是人都想往前看,他們兩個不想以後生了孩子,還要窩窩在這土旮沓裡。
為了賺錢,鐵柱拿著這些年的積蓄進了城,租了輛車,在城裡跑滴滴。
本來一天也不少賺,奈何老天看不得人好,年紀輕輕就要了他的命。
胡娜娜正值花季,自然需要得到滋潤,所以需求高一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咚咚咚!”
外面傳來敲門聲瞬間驚醒胡娜娜,她伸出手拿出了塞在枕頭下面的柴刀。
三更半夜敲寡婦門,來的也不見的是個好人。
正是有這種想法,所以胡娜娜的枕頭下總是放著一把柴刀,因為有這東西她才感覺踏實。
“誰?誰在外面?”胡娜娜扯過衣服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