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在上邊發言的時候,京師醫學會的坐席裡兩雙眼睛正在惡狠狠盯著他。
“師父,怪不得這小子這麼張狂,原來背後有華清平給他撐腰。”沈衛龍恨恨的說道。
“這小子不知道跟華清平這個老傢伙什麼關係,讓那個老傢伙那麼捧他。”薛文聘陰沉著臉說道。
“師父咱們得想辦法打壓他,以後萬一這小子坐上華夏醫學會的會長的位置,他肯定不會放過咱們。”沈衛龍挑撥道。
“明天不是要舉行義診嗎,你馬上去找幾個疑難雜症,最好是那種看了很多醫生都治不好的頑疾,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多大本事。”
“到時候讓他們都去找唐正看病,他要是醫治不好,哼,看他怎麼下臺。”
沈衛龍立即拍馬屁道,“師父,您這個主意妙呀,我馬上去找人,這小子現在站得有多高,到時候就摔得有多慘。”
臨近傍晚,第一天交流會的議程順利結束。
按照計劃的安排,明天各國代表團,都將在酒店附近的一家廣場進行義診。
回到酒店後,譚睿迫不及待地問齊呈貢,“舅舅,你不是一向都很討厭中醫嗎,為什麼在大會上還極力地鼓吹中醫?”
“你沒腦子嗎,你跟唐正一家醫院,你怎麼就不知道華清平和唐正走得這麼近,要是早知道,我何必針對他呢……”齊呈貢原本就一肚子氣,這會直接劈頭蓋臉對著譚睿一頓輸出。
“這下好了,把他得罪了,關係再想修復就難了。”
齊呈貢越想越覺得後悔,自己跟唐正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跟唐正作對。譚睿被罵的,站在一邊心裡既恨又憋屈。
第二天,九點鐘開始義診。
這個地方的廣場雖然畢竟偏僻,但是由於昨天經過各種宣傳後,早早的這裡就聚集了無數的人流。
等到九點義診開始的時候,唐正義診的桌前已經排了不少人。
第一個看診的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老頭的面色很白,看上去單薄蒼老到了極致。
“大爺,您哪裡不舒服?”唐正問道。
“醫生,我面板下面,有蟲爬,我能看到蟲子蠕動,面板上也會留下痕跡。”
“我去了很多醫院,吃了不少的打蟲藥,醫院裡給我檢查說我體內根本沒有蟲子,說我這是心理疾病。這是我的病歷,您看。”
老頭說著拿出一沓病歷遞到唐正跟前,唐正接過病歷,仔細地翻看起來。
老頭又說道,“醫生,我不知道什麼是心理疾病,我就知道我身上真的有蟲子在爬,聽說你是神醫,我一大早就過來排隊,您一定能治好我的病,是不。”
“大爺,你能說一下,蟲子爬的感覺是如何的嗎?”唐正看完病歷問道。
“一般是從右腳開始,一直爬到頭上。”老頭說到這裡,臉上露出幾分驚悚,“它爬的時候,我都能聽到爬行的聲音,面板也是一鼓一鼓的。”
“您看看。”老頭說著把袖子擼了起來。
唐正在老頭的身上果然看到了很清晰的痕跡。
“我先給你把把脈。”唐正說道。
把脈過後,唐正已經瞭然於胸了,“是一種很少見的蟲病,此蟲為皮蟲,這種蟲子專門寄生在人的肌膚之下,靠吃肌膚下的皮油為生。”
“這種蟲病很是罕見,幾乎上百年也遇不到一次,因為蟲子太小,跟脂肪又長得比較像,它不動的時候儀器也檢查不出來。”
老頭聽到唐正的話,臉上露出驚喜,“醫生,你真是神醫,總算有人相信我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