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過,大家可都在,你兒子找不到不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白露雪說完轉頭看向白興才,“誹謗家主,按照白家的家規應該受和責罰?”
看著白露雪眸子中射過來的寒光,白興才身體不由的一顫,他現在好似不認識這個女兒了。
“這……”白興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在白家惡意誹謗家主,不僅要重大三十板子,還要罰跪半個月祠堂。
“啪!”
想到這裡的白興才狠狠一巴掌扇在鍾月梅的臉上,“給我閉嘴,誹謗家主,你不想活了嗎。”
為了讓白露雪解氣,他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氣。
鍾月梅平常裡都是嬌氣的很,哪裡抵得過白興才得一巴掌,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同時嘴角流出鮮血,兩個牙從嘴裡掉了出來。
“白興才,你個沒本事的窩囊廢,自己兒子被這個小賤人弄死了,你不說給他報仇,還打我,老孃今天跟你拼了。”
鍾月梅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瘋了一般的朝著白興才撲了過去。
白展堂眉頭皺了起來,當著白家這麼多人的面,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來人,把這兩個狗東西給我拖出去。”
幾個保鏢過來,把兩個人從會議室拉了出去。
屋子裡終於恢復了平靜,白展堂對著白露雪說道,“露雪,你不要跟他們生氣,鍾月梅失去了兒子,心裡不痛快。”
白展堂活了幾十年,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大風大浪,自然能屈能伸。他已經宣佈白露雪為白家的家主,對白露雪說話也溫和了不少。
“爺爺,我明白。”白露雪沒有再說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絕,落下不少的名聲。而且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在明處做,在暗處做也是一樣能達到目的。
“那就好。”白展堂又拿出一串鑰匙,“這個也交給你。”
這一大串鑰匙的交接,預示著白展堂把白家所有的都交到了白露雪手中。
白家人都歡呼起來,白露雪坐上家主的位置,變相的等於白家從一個將要沒落的家族,又重新回到港城第一家族的位置。
平心而論,白露雪的確要比白家嫡系那個孫子有能力。一個有能力的家主才能保證他們繼續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
白家嫡系的其他人,雖然心有不服,但是都知道大勢已去,也都不再說什麼,假意跟著眾人恭維。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白露雪直接回到家中,她要跟鍾月梅和白興才算賬。
“怎麼樣,是不是很絕望?”白露雪看著鍾月梅說道。
“之前我一直把你當成我親媽,把白鷺飛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一心想著讓他坐上把家家主的位子,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
鍾月梅此刻已經冷靜下來,她嚴重噴火的看著白露雪,咬牙切齒,心中充滿了恨意,像他這種人是不會反思自己的過錯的。
“兒子死了,女兒又不認你,是不是很絕望,這才是一個開始……”
白露雪說著拿出一個下瓶子,“這些年,你欠我的,我都會一分一毫的還給你。”
“白露雪,不要得寸進尺,我是你父親……”白興才喊道。
“父親,你配嗎?”白露雪看著白興才嘶吼道,“從你把我調換的那一刻,你就不配做我父親了。”
“你讓我們母女分離,直到我母親死,她都被矇在鼓裡,你這麼做就不怕下地獄嗎?”
白興才啞口不言,他此刻即後悔當年所做的事情的,又後悔當初沒有把白露雪除掉,一時間心裡翻江倒海。
“我現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你告訴我,我母親的死是不是人為的?”
從得知事情的真相後,這一直都是她的一個心病,她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是,你母親是楚家的女兒,就是借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有那個心思。你母親嫁給我之後,一直心情不少,她是抑鬱而終的。”白興才立即說道。
白露雪點了點頭,白興才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機會,我會在黑州那邊設立一個分部,你帶著這個女人一起去。”
白露雪說著,猛地掐住鍾月梅的脖子,把瓶子裡的藥一股腦倒進鍾月梅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