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沐清也為此感到羞澀不已,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觸碰過自己的身體,特別是一些比較敏感的地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強體內真氣漸漸後繼乏力,額頭上甚至已經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來,眼前的呂沐清更是好似化作了一副立體的人體經絡穴點陣圖,徐強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不斷落下的銀針上面,什麼璇旎的想法都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
而隨著徐強不斷施針,呂沐清身上漸漸傳來了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伴隨著的還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愉悅之感,這種感覺是呂沐清以前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
一時間,呂沐清只覺得臉頰就好似烙鐵一般滾燙,整個人更是羞的無地自容,心中不住的唸叨著
“呂沐清啊呂沐清,你又不是一個浪蕩的女人,怎麼可以有這種羞人的感覺。”
此時樓下,除了唐春林和王晴之外,所有人臉上都充滿了焦急和擔憂之色。
“這都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什麼樣的針灸竟然需要這麼長時間。”
趙鳳蘭不斷的在客廳中踱步,幾次想要衝上去檢視情況,但都被唐春林和王晴給攔住了。
呂懷志坐在一旁,臉色也越來越黑,即便有唐春林這樣名醫作保,他心中對徐強的懷疑也在不斷加深。
“我看沐清的便宜恐怕都被那騙子給佔光了,等他下來,我非將他的眼珠子給摳下來不可。”
薛雅旋咬牙切除的出聲道,雙眼之中充滿了怒火。
對此,唐春林也只能面露苦笑,希望徐大師真的能夠將呂沐清治好,否則下面這些人根本不會輕易放過徐大師。
“嘎吱!”
從樓上傳來房門被開啟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聚集在樓梯口,坐在沙發上的呂懷志更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幾秒鐘之後,徐強一臉疲憊的出現在樓梯口,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溼,頭髮也溼漉漉的,整個人就好似剛從水裡打撈出來的一樣。
“情況怎樣?”
趙鳳蘭出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緊張和忐忑。
徐強疲倦的朝著趙鳳蘭看了一眼,此時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會。
但徐強的這種樣子卻被幾人當成了治療失敗的表現,一時間眾人的懷疑也升到了頂點。
“我就知道,你是個騙子,根本不可能治得好沐清,什麼在藥浴的同時進行針灸,你根本就是想佔沐清的便宜。”
薛雅旋出聲怒吼起來。
這一刻,她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整個人就好像一個憤怒的母老虎一般。
呂懷志黑著一張臉開口道,“我剛才就已經說了,能治好我女兒,我願奉上三千萬診金,治不好,整個青山市沒有人能夠護得住你。”
“徐大師,你……”
唐春林此時也面露苦笑之意,連連搖頭,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
這可是在為呂家千金治病,提出那麼過分的治療方法,最後卻毫無建樹,呂家怎麼可能會放過徐強。
“神醫哥哥的治療不可能沒有效果,他自己可還什麼都沒有說,這些都是你們自己在這裡瞎猜。”
到了這時候,還對徐強抱有信心的便只剩下王晴一人。
“夠了!”
呂懷志怒喝一聲,打斷了所有人的議論,而後面沉如水的繼續開口道。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保密,我不希望在外面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唐老,診金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接下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留你了。”
唐春林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卻都化作苦笑,搖著頭朝門外走去。
面對一個處於盛怒之中的呂懷志,徐大師今天恐怕真的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