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吧你!明明沒發生的事,我們幹嘛就給錢。在武陽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當面訛詐警察。小子,你倒是有幾分膽識。”
宋沫沫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拔出手槍,威脅道。
“現在我可以加上一條,警務人員試圖用威脅的手段消滅證據。”石忠輕蔑的看了一眼宋沫沫,舒服的躺在靠椅上說道。
“你……”
夏小鬧按住宋沫沫的肩膀,搖了搖頭。
“這次我們認栽了。”
夏小鬧有些無奈的說道,爺爺常說商場如戰場,沒想到第一課來的這麼快。她有些難過,有些苦澀,心中有些不平,但是沒辦法,捏造的事實也是事實,而且是影片。想必剛才莫名其妙的打起來,就是他在後背一手策劃的吧?
“一千萬我給!”
雷小鋒握住顫抖的手臂,夏小鬧回頭時看到雷小鋒清澈淡定的眼神,心中不由的安靜下來。沒事,我還有小峰哥哥。即使今天虧了一千萬,明天我也能夠賺回來。我可是武大經濟學碩士。
夠狂!
堂堂的夏氏集團他敢訛,而且還當著警察的面,不得不說做流氓做到這種地步的人不多。不過這次他踢到鐵板上了。
“不得不說,你很狂!在你出現之前,我真的沒有學會如何狂,但是今天我學會了。有一件事你可能忘記了,這裡是夏氏集團。
在大廈外,你敢利用借位拍攝一段汙衊的影片。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在這所大廈裡有人真正的將你揍一頓。或者殺了你!”
雷小鋒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付流氓自然要用流氓的手段,對於無賴自然你要更無賴。宋沫沫是警察講法律,她知道毆打市民是要犯法的,所以她只能生氣。
夏小鬧為了夏氏集團,不敢做出過激的行為。但是他是雷小鋒,他是從山上來的,他不知道什麼是法律。山上那幾位也從來沒把法律當回事。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誰欺負了小鬧,就是欺負了他。誰讓小鬧受委屈了,不好意思你就等著更委屈。
“你敢!”石忠瞪大了眼睛叫道。
雷小鋒身體一閃,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隻手捏著他的脖子,就像捏著一隻老鵝一般把他從靠椅上拎了起來。
“和我比狂。你錯了。你認為我會用手,你猜對了!不過我只是用手拎著你。揍你的可是椅子和牆壁。”
雷小鋒手上用力,石忠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飄向牆壁,砰的一聲腦袋直接開花。
宋沫沫表示,“我什麼都沒看見!”
鮮血流了出來,塗滿了整個腦袋,接著向著胸脯留了下去。原本囂張的連警察都敢威脅的石忠,武陽日報的記者傻眼了。
這個小子是誰?他怎麼不按照常理出牌?他怎麼就真的動手了?難道他不怕……不好!難道他打算殺人滅口?
石忠身體瑟瑟發抖,而此時雷小鋒拿出了那把明晃晃的手術刀。
“小峰哥哥,不要!我不希望你有事。”夏小鬧很擔心,這種狀態的雷小鋒他也是第一次見,這更本就不是那個有著可愛大眼睛的小峰哥哥,而是一頭嗜血的惡狼。
狠辣!冷漠!
“小鬧,我很清醒!”雷小鋒笑著看著夏小鬧,向著伸手拍一拍她,但是夏小鬧本能的躲開了。
“小峰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雷小鋒苦澀的一笑,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的狀態,既然能將一直粘著自己的夏小鬧嚇成這個樣子,想必自己現在的狀態比剛才那些小混混要可怕的多。
“我只是幫他放放血。”
雷小鋒說完,手術刀劃過一道亮白。石忠的衣服衣服應聲而落,下面的面板露了出來。然後雷小鋒很隨意的在石忠胸口的位置,用著刀柄輕輕一點。再然後,在後背如法炮製,最後在腳底的湧泉穴也是如此。
“好了!我敢保證你這血流的和女人的大姨媽一樣,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根本停不下來。”
石忠一愣,嚇的一個半死,這特碼的也太折磨人了,這還不流光啊。女人那種動物每月來那麼一次早就習慣了。我瘦不拉幾的怎麼可能經得起那樣流?
“大哥,饒命!其實我是被逼的。”
“早就看出來了,說吧!是誰指使你乾的?一個記者如果沒人指示,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否者絕對不會幹出這種腦子進水的事情。”
“是餘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