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止住了話語。
易南虔謙讓著說：“你先。”
李辛意壓低了聲音問：“那個聖誕樹，是你選的嗎？”
“嗯。那天看你朋友圈，有提到…”易南虔還沒說完，李辛意就已經笑了出來。於是他問：“怎麼了？”
“沒，就是覺得…”
“覺得什麼？”
“覺得你很可愛。”
易南虔一愣，可愛？這確定是在誇他嗎？
“咳咳，我到公司了。”
李辛意一抬頭，就看到易南虔推門而入。
“易總早上好。”前臺直起身，笑著跟易南虔打招呼。
“易…總。”
李辛意頓時沒了電話裡的俏皮語氣，變得有些拘謹。
易南虔看著被掛滿裝飾品和禮物的聖誕樹，眼神慢慢轉向李辛意，一字一句地說：“果然…很可愛。”
李辛意的臉瞬間爆紅。
“去把大家都喊下來吧，選聖誕禮物。”易南虔對著前臺說。
“好的！”
前臺上樓去叫人了，樓下只剩易南虔和李辛意。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望著對方。
聖誕樹下一閃一閃的，除了剛剛掛上去的各種各樣的燈，還有…他們彼此眼中的光芒。
那麼肆無忌憚。
直到電梯聲響起，兩人才慌忙移開眼。李辛意拿起一旁放著的小綵球，想掛到樹頂上去，無奈身高不夠。
她跳跳跳，最終還是易南虔伸手把東西拿了過來。
於是眾人來到聖誕樹前的時候，就看到…
自家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老闆，居然滿臉笑意地在往樹上掛裝飾品？
劉洋停好車走進公司，下巴都驚的掉下來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李辛意像是被易南虔攬在懷裡一樣。
進展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