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落,很快就到了次日清晨。
一縷和煦的陽光穿過樹杈間隙,照進屋裡。
床上的裴韻書只覺得陽光溫熱,還有些刺眼,用手背遮目的她就想著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只是剛一動,就覺得下身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的倒吸涼氣乃至哀嚎出聲。
與此同時原本光潔的額頭也迅速滲出一層白毛汗。
沒有起床氣,沒有睡眼惺忪,只有疼到恨不得當場暈厥過去,因為這種讓人顫慄的痛楚根本無法抵擋。
只不過終究只是白想而已,疼到顫慄的裴韻書很快就被汗水浸透。
大口喘息著的她心中有大恐懼,因為她作為一名成年人,即便沒有經歷過某些事情,卻也不是一無所知。
這種特殊區域的這種由內而外的痛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初經人事的魚水之歡。
只不過裴韻書尤不敢信,她連正要往的男友都沒有,怎麼可能有做這種事情的機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抱有最後一絲希冀的裴韻書輕輕掀開被褥,就看見身下沒有片縷遮身,更何況那並不起眼的豐腴竟然腫脹如桃。
紅白相間、鮮豔異常,而且隱約還有白色的桃汁,只不過聞不到桃果幽香,只有、、
這一刻的裴韻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昨天晚上的自己被人用卑鄙手段給霸佔了。
說卑鄙是因為裴韻書非常非常確定,自己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主動。
拼命調動記憶,只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在趙守時的房間裡收拾檔案,因為有點累就躺在沙發上休息。
然後就是半夜時分,自己被宿醉醒來的趙守時吵醒,他因為喝酒難受,就想讓自己給他去弄點吃的。
冰箱裡面只有一些菌類,就做了碗野菌湯。
最後自己就是自己可憐他喝酒難受,就從冰箱裡拿了一些菇類做了碗湯。
湯的味道很鮮美,裴韻書記得自己還喝了不少,當時尚不覺得這湯有什麼問題。
可現在想想這碗湯很有可能就是某人陰謀的媒介之一,因為自己原本清晰的記憶就在喝完湯之後戛然而止。
再之後那些最關鍵的記憶是一點都不記得。
這可不是隻言片語,更不是隻有零散的記憶碎片,而是一點都沒有。。
災厄遭身的裴韻書想不起來就不去想,撥開雲霧直奔最後結果。
自己被人那啥是事實,而這裡又是趙守時的房間,昨天下半夜之前的這間屋子就只有他們兩人。
那事實很明顯,趙守時這惡徒絕對逃脫不了干係。
裴韻書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晚上的他在下半夜還強人所難的說自己餓,還指使自己出去給他找吃的。
原來他早就把自己的禍心擱在冰箱裡面,那袋野生菌類就是他實現自己卑劣目的的重要道具。
甚至他還曾三番兩次的重複那是裴幼清放進冰箱裡的,當時沒有察覺不對,現在看來用意非常明顯,就是要降低自己的防備心。
畢竟誰又會懷疑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呢。
不得不說趙守時城府很深,手段卑劣,但他的計劃真的很精準,很有效。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在不經意間就進入他的圈套。’
這些一湧而來的訊息,讓裴韻書心中悲慼與憤懣,恨不得把趙守時給千刀萬剮。
不是裴韻書不加求證就這般懷疑趙守時,實在是某人有前車之鑑。
裴韻書與趙守時的第一次見面就被他以認錯人為理由,而把初吻奪走。
當時以為他是真的認錯人,現在才明白他從來那是就開始包藏禍心,現在只是原形畢露而已。
就算自己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自己這般單純終究不是這種老狐狸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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