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難個毛線球!”裴韻書惱了,一拍桌子的她憤憤不平:“來的時候說的好好的,就是走個過場,我還當他這個總經理多威風、多體面。
現在你告訴我不合適?這把拿我當傻子逗悶子呢?還是大資料殺熟啊。不行,我可忍不下這口氣,他要是不把這事給我說明白了,我把他天靈蓋給揭了。”
裴韻書氣得吹鬍子瞪眼,恨不得把趙守時當小鬼子給一手撕成兩半,記得趙守時在那個什麼運營總監的辦公室,起身就要逮他去。
藥丸!!!
老馬當然不能讓裴韻書出去,現在這事一個是他處置方式不到位,一個是眼前這位的表現超出他的預計。
標準的:女神的臉,女漢子的心,漢子的暴脾氣與執行力啊。
老馬顧不得提生活在水深火熱的趙守時感慨,他只想為自己祈禱。
事情的情況在向不好的方向發展,萬一這沒有攔住,以這位現在表現出來的的暴脾氣以及自帶擴音器音效的大嗓門。
不用一分鐘,剛才面試的過程就能傳遍全單位,到時候他老馬將名譽掃地。
見事不好的老馬連忙把門擋住,沮喪著臉的他告饒道:“我的姑奶奶,咱先消消氣,火氣大傷身。”
“我?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還跟我說氣大傷身,你吖的指定有點毛病。”裴韻書越說越氣,使勁一拉扯老馬。
裴韻書常年鍛鍊的身體還是很有爆發力的,雖然比不得趙守時這樣的變#態,但拉扯個老馬這樣不到一米七的大漢還是沒有問題的。
再加上老馬也是沒有防備,直接被拉了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
幸虧一旁是橢圓形的會議桌,讓老馬可以借力這才站穩。
顧不得喘#息的他生怕這位出去,連忙招手:“裴總,這裡面指定有什麼誤會,你讓我打電話請示下趙總,您給我五、、一分鐘,我就要一分鐘。”
“用不著你,我自己打!”
裴韻書憤憤的掏出手機直接撥趙守時的電話,不等對面的趙守時開口,便高呵一句:“你立刻、馬上給我過來。”
咱有一說一,上面的情況完全是老馬理解錯誤再加上擅自揣摩導致的惡性事件。
趙守時是冤枉的,天大的冤枉,最起碼他咱們還沒有什麼陰謀詭計。
他看到裴韻書的來電,不但不知道這是問罪的電話,甚至還以為她已經入職成功,這是給自己報喜,順便道謝的。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電話剛接通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的他氣得直接三花聚頂,等閒就要飛昇極樂世界,毫不客氣的回懟:“你是不是有病,吃槍藥了吧!”
資訊不對稱,導致正在通話的雙方不僅無法共情,甚至直接站在針尖對麥芒的對立面上。
裴韻書早已把趙守時當成幕後黑手,聽到這無恥小人不僅沒有愧疚之心,甚至還倒打一耙。
更是讓她鎮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蹦起來的她對著電話開噴:“姓趙的,你真的是幹啥啥不行,卑鄙無恥第一名啊。
別的多說無益,我就給你一分鐘時間,你要麼過來咱們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要麼我把昨天的事情告訴裴幼清,我看你跟她怎麼交代。”
撂完狠話的裴韻書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不給趙守時反擊的機會。
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有些不痛快。
氣得她狠狠一錘會議桌,發出嘭的聲響,深呼吸讓自己平靜的她左腿壓著右腿,看向門口方向。
她要等趙守時來,然後收拾他!
!!!!
老馬的腦殼上浮現一排又黑又長的歎號,他剛才聽到了【裴幼清】這個關鍵詞。
而且眼前這位自稱裴韻書話裡話外的意思,她並不是裴幼、
再等會!!!老馬瘋狂的調動記憶,如果記得不錯,這位自稱裴韻書的從一開始就說自己不是裴幼清。
難不成,裴韻書不是裴幼清的真名?裴幼清不是裴韻書的筆名?這世界上有這麼像的人?
親姐妹?不夠。
雙胞胎?也太像了吧,幾乎一模一樣。
同卵雙胞胎?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啊。
是啊,趙守時雖然沒說裴幼清有姐妹,但他也沒說沒有啊。
老馬越想越心涼,他基本已經確定自己好像弄錯某些很基礎但很要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