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偷偷地看著對方,帥氣又陽光,她的心兒怦怦跳得厲害。
眼前著就要走到酒店門口,馬婉兒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厲孝天。”
“厲嘯天,這個名字好霸氣。呼嘯的嘯,天氣的天,是吧?”馬婉兒問。
厲孝天立即糾正,“不對,是孝順的孝,天氣的天。一點都不霸氣。”
他顯然是對自己的名字不滿意。
馬婉兒安慰著,“不會呀,你的名字很好,你父母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他們高興。”
或許是有人安慰,厲孝天的心情瞬間好了,第一次沒因別人誤認為不是嘯字而鬱悶。
兩人走到酒店門口正要進去,保鏢立即把他們攔下來,“厲少,對不起!程總沒有吩咐,你不能進去。”
“這都已經天亮了,我也面壁思過一夜,我媽還沒起床罷了,她肯定還沒通知到你們。”
厲孝天生氣了,當著女孩子的面被人攔下來,讓他覺得很失面子。
“行了,別說啦,外面冷,我得進去,等一下我感冒了,你們還不是得忙活。”
厲孝天很想拿出少爺架子,可是攔他的保鏢曾經救過他,他無法對人家不滿。
馬婉兒很驚訝,也好奇厲孝天的母親,覺得這樣的母親確實是一個霸道的女人。
但她沒有忽略一點,保鏢剛剛對厲孝天說的是程總。
這麼說厲孝天的母親是個大老闆。
下一秒,馬婉兒想到了什麼,抬頭看著厲孝天,“你媽該不會是馬裡坡程家人?”
厲孝天點頭說:“是啊,有問題嗎?我知道你們塞馬坳跟馬裡坡的人互相敵對,可是那祖先之間的恩怨。
時代在變,你們也都經過幾代人,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想想你們這裡跟人家那裡相比一下,為了自己的後代,為了村民們能夠更好的生活,何必拿村民們的福利來互相殘殺。”
馬婉兒無語了,她只不過是問一下,厲孝天嘀咕一大堆。
不過,她可不敢表露出不滿,眼前這人是他們村貴客,得罪不起。
“對,你說的對,我爹就是這樣子想,不然你們也不能住進來。”
厲孝天的心裡嘀咕一下,他早就住過這裡。
這酒店不是塞馬坳村民自建的,是有外商投資,而這個大老闆就是厲孝天他爹厲志國。
當初建酒店時,塞馬坳的村民只想著贏了馬裡坡,一心歡迎厲志國,也只知道他是一家醫院的院長。
直到酒店建好,剪綵那天看到程玉珠,才知道厲志國是人家的丈夫。
可已經晚了,要是把酒店拆了,塞馬坳必須賠償厲志國一切損失。
他們沒錢,只能忍著,但沒給住進酒店的人一個舒適的環境。
來這裡住酒店的人不是衝著塞馬坳的風景,而是對面馬裡坡的玉礦。
塞馬坳村民們更是火大,每晚都會敲鑼打鼓,吵得客人們都沒辦法休息。
程玉珠一生氣,在馬裡坡建兩個幢房子,供客人們住。
就這樣來幾乎沒有客人來塞馬坳酒店住,村民沒有得到分紅,這時他們才意識到最後吃虧的就是他們自己。
馬得羅也是從這方面入手,才能說服全村人接受程玉珠的投資。
當然,按照程玉珠當初的承諾,只要讓她投資,不僅是商業城還將會有醫療所。
醫療所,這是塞馬坳最看中的。
村裡沒有醫療所,看個病得走很遠的鎮上,一來一回至少要兩天,實在生不起病。
他們知道厲志國厲院長,自然也信了程玉珠的話。
保鏢不敢再攔,正如厲孝天所說一夜已過,程玉珠是不會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