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沒戲，還叫我來會議室談什麼？”程玉珠冷不丁來上這麼一句。
本來有一大堆話要說的羅語萱瞬間塞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到程玉珠起身要離開，她著急了，“程姐，我，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談。”
站起身的程玉珠居高臨下瞥眼看著驚慌的羅語萱，面無表情的說：“有話快說。”
簡潔的四個字帶著命令的口吻，她得趕緊回家好好看她的空間是什麼樣的，金葉子給她帶來哪些變化。
羅語萱的雙手十指緊握在一起，像是再給自己勇氣。
就在程玉珠的視線從她的身上離開，羅語萱急道：“再接不到任何通告，我可能就要被淘汰。”
“是嗎？”程玉珠反問，並重新坐下來。
不僅羅語萱不知她是什麼意思，就連站在旁邊的小美都一臉愣懵，眼裡透著一股不滿。
她看到羅語萱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自告奮勇，“程姐，你已經是語萱姐的經紀人，你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她沒有通告，也等於是在給你丟臉。”
小美本想說‘是你的無能’，可她怕站在程玉珠身後的男人，把到嘴邊的話一轉，說出丟臉二字。
程玉珠給小美一記冷眼，並沒有跟她說話，而是看著羅語萱，“洗髮水的廣告什麼時候重拍？”
羅語萱一愣，結巴的說：“應，應該，不會。”
“按你這麼說，不是吳文雅拍的廣告不行，而是廣告商的負責要睡她。”
程玉珠的直接讓羅語萱一時不知所措，她從沒想到會是這麼尖銳的話，“我不知道，按照以前是這樣。”
“你也是一樣嗎？”程玉珠直逼緊問。
羅語萱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小美急了，不滿的說：“語萱姐沒有，她要是妥協了，早就是一線明星，她能有今天的成績，一切都是她努力得來的。”
“這麼說，語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對吧？”
整個會議室隨著程玉珠的尾音落下而安靜下來，似乎是在給羅語萱一個機會。
下一秒，她自信地看著程玉珠，“只要給我資源，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好，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明天告訴我洗髮水的廣告何時重拍。”
程玉珠說完，帶著趙明離開了會議室，離開了永盛。
是時候給他們一點顏色。
車上，趙明很不解為什麼要急著回家？
“程總，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們到醫院？”
程玉珠正試圖用意念聯絡小志，還沒成功，發現趙明一直在注意她，趕緊回應，“不了，我沒事，可能是這幾天給鄭瑤做蝴蝶雙飛沒睡好，有一絲頭暈，回家躺一會兒。”
“要不，我還是打個電話給厲總。”趙明說話的同時也用一手要去拿手機。
“趙哥，好好開車，我的身體我清楚，志國今早有會議，別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