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劉家的處理方式,這可不是劉文雅個人的事,劉萬富不可能不理會,他看著程玉珠,嚴肅的說:“劉家從不欺負人,也不會做出這種事,請你別張口閉口劉家。”
劉老爺子的話不僅沒讓程玉珠不滿,心中一喜,得意的對小志說:“我贏定了。”
小志嘆了口氣。
不用解釋,他已經從程玉珠的心聲中知道了一切。
“劉老,這不能怨我,劉文雅是劉家的孩子,對我擺出的架勢又都是劉家大小姐的氣勢,這換成是誰,肯定都提到劉家,能怨我嗎?”
最後一句說得很委屈的樣子,讓有些人看著確實是心疼,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無依無靠的打拼,還被人欺壓排擠。
財迷上前,手輕拍著她的肩膀說:“玉珠,別難過,你還有我們,該送了禮也送了,別再這裡受氣,走吧。”
就在財迷正要帶程玉珠走時,一隻手迅速攬住她的腰,動作比財迷更快把人往自己懷中靠。
下一秒,程玉珠結結實實的撞進了厲志國的懷中,還沒來得及抱怨,便聽到男人的聲音。
“不勞煩財迷先生,謝謝關心!”
厲志國說完,想要帶程玉珠走,不過,她卻掙扎著。
“志國,別鬧,我必須解釋清楚,免得有人說我欺人太甚。”
接著,她看著劉萬富,“劉老,還請你老人家主持公道!”
整個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剛剛不囂張嘚瑟的劉文雅此時臉色非常的難看。
只要沾上劉家,不管對與錯,劉萬富都會以劉家的利益為重,加上玉珠公司的名氣,這個老頭是不會幫她的。
完了,完了。
緊張害怕的劉文雅身子往後縮,與她母親站齊,手偷偷的拉了拉她母親的衣角,意思是讓吳秀美出面。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又關乎到劉家,女強人的吳秀美怎麼會讓人欺負,立即大聲說道:“大家不是在說畫嗎?剛才見識到程總巧奪天工的松鶴玉壺子,相信畫不會差到哪裡去。”
不愧是能哄得劉老爺子開心,這番話下來,劉萬富迫不及待的要開啟程玉珠送的畫。
既然是看程玉珠的畫,厲志國也不會強行把人帶走。
就算走,也得等畫看了之後再走。
很快,大家移步到了劉萬富專門放畫的地方,這裡有一張長長的桌,程玉珠送的畫往桌上一放,立即有兩個服務小姐幫忙把畫展開。
《遊春圖》確實是近代有名畫家遊方子的畫。
“這畫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原來是在程總手上,難怪。”一個愛畫老闆說。
另一個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老了,找了大半輩子都找不到的畫,卻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中。”
正在人群中的劉文雅聽到兩人的議論,又動了小心思。
她擠上前來,對劉萬富說:“爺爺,這畫是真的嗎?”
正高興的劉萬富脫口而出,“我對遊方子的畫不瞭解,改天請老馬過來瞧瞧,他對近代的畫都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