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這樣故弄玄虛,是因為程玉珠用貓始地玉給鄭光遠治療過,加上主任他們不會再給他下麻藥,人很快就醒來。
厲天水按程玉珠說的話,把藥水注入了葡萄糖水裡面。
一個小時後,病人醒了。
“老鄭,老鄭。”看到丈夫的手在動,接著睜開眼,鄭夫人激動得眼淚嘩嘩的直往下掉,“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在場所有的醫護人員都鬆了口氣,有人趕緊去告訴剛離開不到兩分鐘的院長。
鄭光遠的眼睛往周圍的醫生看去,停了幾秒說:“厲醫生呢?”
一步也不敢離開的厲天水趕緊上前說:“我在這。”
鄭光遠搖了搖頭,“不,不,我說的不是你,是年輕的厲醫生。”
儘管他竭盡全力的大聲說,可畢竟是剛醒來,身子還是很虛弱,聲音不大,好在病房安靜,在場的人都能聽清楚。
一提起害她丈夫昏迷的厲志國,鄭夫人非常的的生氣,大聲說:“那個混蛋已經被醫院開除了,這種不負責的醫生簡直過分,不好好上班,害了你……”
“不,不。”鄭光遠掙扎著,想要從病床上會起來,但力氣不夠,根本起不來。
鄭夫人嚇壞了,上前安撫,“老鄭,你剛醒,身子虛,不要動,躺好。”
鄭光遠躺下,看到匆匆進來的院長,他急切的說:“不是厲志國醫生害我,是另外一個醫生,厲醫生是好人,他沒有害我。”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除了厲天水和主任外,其他人都認定是厲志國害了鄭光遠,現在人家醒來,馬上還厲志國清白。
最生氣的是院長,他渾身顫抖,轉頭看向了主任,大聲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厲志國上的是白班嗎?怎麼跟鄭先生說的不一樣?”
主任剛剛正想著,等會兒到辦公室跟院長說肯定是病人剛醒過來,還沒有記清楚,可是人家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他就不好再提了。
“院長,這,這是我……”主任支吾著,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鄭夫人這才知道是自己冤枉了厲志國,心裡很過意不去,特別是昨下午還去催厲天水交醫療費,那態度盛氣凌人,說子債父還。
現在讓她更加的愧疚,她直起身子,轉看向主任大聲的說:“現在還說什麼,趕緊去把厲醫生請回來,讓他好好幫我家先生檢查。”
厲天水看到病人醒來,而且從對方說話的口氣就知道還是清醒的,也還自已兒子清白,臉上露出開心的笑,但對鄭夫人卻是冷冰冰的。
“鄭夫人,我兒子已經離開了B市,讓主任他們好好給鄭先生做個檢查,既然這事不關我兒子的事,我也就放心了。”
說完,厲天水也離開病房。
厲志國兩次被同一家醫院開除,換成是任何一個醫生都無法接受,當然是傷心離開。
鄭光遠了,讓夫人趕緊追出去問厲天水,厲志國去了哪裡,他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厲天水說他也不知道兒子去哪裡,說是跟程玉珠一起看看外面的世界。
其實,他是知道厲志國此時就在W市,只是不想讓醫院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