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針還在錦盒的,可程玉珠的眼睛一直盯著,都沒有眨一下。
接著,郭寶生把錦盒遞過來,“程總,你看看是不是這件?”
程玉珠一愣,視線從錦拿轉看向郭寶生的臉,很不解這男人為什麼會如此的問?
“郭總有一模一樣的胸針嗎?”程玉珠問。
郭寶生點了點頭,“差不多,我們每做出一件不錯的產品,反應很好都會仿製出一個贗品,當然,我們的贗品是不賣,儲存下來。”
程玉珠明白了,她笑道:“郭總這是在考驗我?”
“程總別誤會,畢竟這枚胸針賣出的意義不同,我們當然要換個方法,希望你別生氣。”
“不生氣”才怪。
程玉珠帶著淺淺的笑,後面兩個字在心裡默默的補上。
她接過錦盒,開啟一看,確實跟她在雜誌封面上的看到的那枚蝴蝶胸針一樣。
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放在手中,財迷也湊過來,“玉珠,是這個嗎?”
“暫時不好說,郭總剛才說過有贗品,不知這枚是真的還是……”
程玉珠嘴上說,心裡已經把郭寶生罵了千萬遍,覺得這個男人太無恥,竟然出這種手段,這個難題給她。
不過程玉珠是另一個反正來想,若是她連這枚胸針都看不出真假,到MEIXIN公司的那段日子簡直是白混了。
她拿起來,看了又看,秀眉越擰越緊,“郭總,這是真品。”
接著又說:“能給我看看贗品嗎?”
郭寶生在程玉珠說出是真品時,對她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讓秘書把另一個錦盒拿過來。
看到秘書手上的錦盒比程玉珠現在手中的好,財迷不鎮定,“郭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玉珠不花一分錢把真品拿走,你心中不快,用一箇舊錦盒。”
郭寶生抬頭看去,臉上的笑容愈深,“小兄弟,你誤會了。”
“財迷,別鬧,郭總才沒這個意思。”程玉珠打斷了郭寶生的話,“別看這錦盒舊,它是檀木香做成的,而贗品的那個應該是普通的,而且是最近才做成的。”
郭寶生對程玉珠豎起大拇指,讚許的說:“程總厲害!年紀輕輕懂得不少,現在我有點明白為什麼你會在自己剛畢業事業又在高峰時卻選擇關店給別人打工。
能做到如此明白的人,只怕你是第一個。”郭寶生毫不吝嗇的說。
他對程玉珠做了一番瞭解,得知這些情況時,無不感慨,也曾想若是換成他,他一定做不到。
程玉珠笑了。
她若是沒有重生,也是無法做到,不過,這話是不能說出來。
參觀了工廠,也拿到了胸針,程玉珠就沒有留下的意思,甚至拒絕了郭寶生一起吃飯。
“郭總,實在抱歉!我們還有別的事。”財迷說。
他不僅是對郭寶生說也是在提醒程玉珠。
“既然如此,我就不挽留。”郭寶生說話的同時也跟站起身的程玉珠握手。
他接著說:“程總的冰黃花玉石真不打算賣。”
“不賣。”回答的人是財迷,而且語氣的很衝,一副很不快的樣子。
程玉珠很不解,但她相信財迷。
離開郭寶翡翠公司一段距離,程玉珠才開口。
“財迷,為什麼不把冰黃花賣給他,這石頭對我們來說也只不過是飾品,而且以我現在的技術,只怕是無法做出好的。”
五千,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對於急需要錢的程玉珠來說,很想賣了這石頭。
“玉珠,這塊冰黃花還有沒有作用我不知道,但它可是你賭石第一次賭來的,而且接下來的也給你帶了不少好運,所以我想著這塊石頭肯定是給帶來好運,不然郭寶生不會花大價想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