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柱被抓關押著,可程翠英還在逃。
至於躲在哪裡沒人知道,包括王春花。
她聽到女兒殺人時,整個人都驚暈過去。
想到女兒在婆家所受的苦,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王春花的心裡就對程玉珠恨上十倍百倍。
可是,她又不得不依賴程玉珠給他們每個月五百元的生活費。
這點錢在城市生活是少了點,但是在農村已經足夠了,算得上小康生活。
“進財,你給玉珠打個電話,告訴她,翠英不是有心的,她是被那個混賬打得神智不清,才會做出傻事。”
王春花再次央求丈夫。
前幾次,程進財總說厲志國還躺在醫院裡,就算跟程玉珠談也談不出結果,快一個月了,沒理由緩不過來。
程進財也想到程翠英受到那麼多的苦,加上已經推託不掉便打了電話。
程玉珠看到是家裡的電話,立即接聽,“爹,怎麼啦?是不是出什麼事?”
“玉珠,志國現在怎麼樣?”
“還在昏迷中。”
程玉珠並沒有跟父親透露多少,她昨天才打電話給他,怎麼現在打過來,應該是有事。
“爹,怎麼啦?是不是又賭博輸了錢?”
程玉珠是故意問的,她明知道程進財真改了,不再賭,還這麼說,就是要套出話。
程進財急了,“沒,沒有,玉珠,我真的沒賭,你別不給我們生活費,現在大家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你弟也快上大學,要花錢的地方很多。”
聽到父親那乞求的聲音,程玉珠心裡很不舒服,也想到了自己前世最後回村時的情景,更多想到只有弟弟對她的關心。
血濃於水,程玉珠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淺笑,“我知道了,爹是嫌我給的生活費少了,放心吧,英傑上大學的學費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擔心。”
“我,我不是想跟你說這事。”程進財支吾著。
“哦,還有別的事?”
程玉珠故作驚訝,她沒再開口,而是靜等對方說話。
“玉珠,我,我是想說你能不能放過翠英,她……”
“爹,別說了,這事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志國救了我,今天躺在病床上還沒醒來的人是我,她要是有良知就該去自首。”
程玉珠說得非常的激動,心中充滿的著恨意。
新仇舊賬,她要跟程翠英算。
可惡!這個女人不知躲到哪裡去,任誰也找不著。
談無結果,程玉珠掛了電話。
原本緊張的心情,此時很亂,因為明天就可以用貓始玉救厲志國。
但是,貓始玉從未要等一個月才能醫治,程玉珠非常的緊張,怕會出意見。
想找財迷說說話,可是李敏盯她盯得緊,讓她根本沒有機會打電話。
每次電話響,李敏都會來到她的面前盯著她,就像現在,一雙眼睛彷彿在說,‘別想著跟你的前男友通話,我會讓你很難看。’
電話響,程玉珠接還是接了,“黃總,好,好的我明天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