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應該是累壞了,讓她好睡一覺,還有你剛醒,也要注意休息,要不,我讓醫院在這裡加多一張床。”
“不,不用,爸,別麻煩了。”厲志國趕緊制止。
他很清楚父親沒那個權力,只怕又要去低三下四的央求,想到這醫院帶給他的痛,恨不得馬上離開,但她必須得等程玉珠醒來。
程玉珠醒來,看到厲志國就睡在她的病床邊上,心疼極了,輕輕的撫著他的頭。
在手碰觸到他的頭髮時,厲志國醒來。
“媳婦,你醒了,渴不渴,有沒有不舒服的?”厲志國關心的問。
程玉珠搖了搖頭,“不渴,你剛醒,要多休息。”
厲志國伸手撫著程玉珠被打的臉,心疼的說:“對不起!還疼嗎?”
程玉珠並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緊握在一起,“不疼。”
“傻瓜,哪有不疼的,都怪我不會好,沒有保守好你。”
說完,厲志國拿起程玉珠的右手,把她手中的戒子拿下來。
程玉珠的心跳加速,臉上多了幾分怒火,“志國,你這是……”
“我重新給你戴上,有請新郎為新娘戴上戒子。”
說完,剛才脫下來的戒子又套進了程玉珠右手無名指上。
接著,厲志國拿出自己的戒子,遞給程玉珠,“有請新娘為新郎戴上戒子。”
程玉珠接過男人手中的戒子,眼眶溼潤,透著一股迷霧把金色的戒子戴上了男人的手中。“媳婦,老婆,我愛你!”
兩人含情脈脈,四唇觸到一起,眼中只有彼此,更沒有發現有人正毫無忌憚的欣賞著兒童不宜的畫面。
“咳,打擾了,實在是對不起!”
突來的聲音讓正親熱的兩人迅速的分開。
下一秒,程玉珠河東獅子吼,“財迷,你找死呀!”
正走過來的財迷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玉珠,我冤吶,打你手機,關機,不得已跑過來,當然,我並不想打擾,不過有人來了。”
“不就是你嘛。”厲志國冷冷的說,態度非常的不好,與剛才判若兩人。
財迷一臉的無辜,“哥,我說的是真的,有人來啦。”
厲志國的眼神讓他難受,轉看向程玉珠。
“志國,別這樣,財迷的話很準,相信他。”
程玉珠的話讓財迷像個得了蜜糖的孩子露出開心的笑,可厲志國卻沉著臉,周身透著不悅的氣息。
整個病房安靜下來,靜到可以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財迷露出一個勝利的笑,並以最快的迅速告訴程玉珠要出國的一切準備,在厲志國發飆前離開病房。
來人是李敏,她回家睡了一覺,又到醫院。
“志國,你出來,你有事跟你說。”
厲志國轉頭看了眼母親,“媽,有什麼事在這裡說,玉珠又不是外人。”
這話讓在場的兩個女人一喜一怒。
李敏咬牙切齒,“好,我明說了,我剛問過醫生,你可以出院回家休養,出院手續已經辦好,這段時間讓程玉珠好好照顧你。”
“我明天出差。”還坐在病床上的程玉珠嘟著嘴,抗議的說。
“不行。”李敏憤怒的說,“志國剛醒,需要照顧,你必須陪他。”
“媽,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如何我清楚,不用玉珠陪,她已經照顧我這麼長時間,工作要緊,這是我們倆的事,讓我們自己處理。”
厲志國心平氣和說,但是他一味護著程玉珠,就是跟母親對抗。
至少在李敏想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