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撥開人群,擠到前面來的程玉珠問。
接著,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瞪著她。
特別是王春花,她花了那麼多的錢,結果還是沒能拿到保送的名額,結果還是落空,能不生氣嗎!
“程玉珠,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可以讓我給你磕頭賠不是都可以,你為什麼要那樣對英子,害了她失去保送名額,你真是心如蛇蠍,歹毒之極!”
尖銳的嗓音,憤怒的吼聲,無不在控訴著程玉珠的狠。
程玉珠先是一愣,接著看到程翠英臉上的淚痕,大概猜出幾分了。
“阿姨,我不知道你什麼,我沒對翠英做什麼?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到學校去問……”
“還沒有,你……”
王春花打斷了程玉珠的話,卻又因對突然靠近,以為是要打她而本能的嚇住。
程玉珠冷笑:“我怎麼啦?你都不讓我把話完,莫非是心中有鬼,怕被人知道。”
這話立即堵住了王春花母女的嘴,兩人剛想要搶先佔理卻只能把話又咽回了肚子裡。
程玉珠接著:“我不知道你們剛剛什麼,若是保送的事,我一下,名額本來是我的,可不知是誰在學校散佈謠言,誣陷我,過後程翠英找我,能幫我擺平這事,不過有條件。”
她沒有馬上出來,停下來,目前看著程翠英,彷彿在問,‘我剛剛的沒錯吧!’
程翠英沒有話,因為人家的這些跟她剛才的差不多。
她想接下去,可怕對方的反駁會讓她沒有翻盤的餘地,所以只能靜等下文。
可有人就是等不了,急:“什麼條件,快啊,我們還等著聽下去。”
“就是,什麼條件非讓你想這麼久,難不成想編一個。”阿慶嬸。
不愧是好姐妹。
程玉珠瞟了一眼王春花,見對方正給阿慶嬸一個感謝的笑。
她沒有讓大家再等下去,也沒有反駁阿慶嬸的話,繼續。
“程翠英讓我把保送名額給她,她幫我擺平學校對我不利的謠言,我真不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能堵住大家的嘴,我已經跟教導主任解釋過好多回,老師都沒辦法,她程翠英就有能耐,難不成她就那個始作佣者?”
下一秒,程翠英歇斯里底的吼,“你胡,我沒有過這樣的話。”
程玉珠的話跟她剛才的根本就是相反的,剛才她可是一味的人家求她幫忙解釋。
現在兩人各持一方,到底聽誰的?
阿慶嬸又開口:“我相信翠英的話,程玉珠反覆無常,以前是個乖巧的孩子,水庫落水後完全變了個人,後來又變回來一些,她的話根本不能信。”
“對,她的話不能信。”
“我都懷疑她是鬼上身。”
一提到鬼上身,不少男人偷偷的朝程翠英的身子看去。
雖有扯神婆的話,不能靠近,有邪氣,會傷心,也有王春花在門口崗,但還是沒能阻止男人好那一口的心,特別是姑娘,不能撫,看看也不錯。
男人那色彩的眼神讓程翠英的腦海中閃著那一輩子抹不掉的恥辱,手緊捏著衣角,都快捏出汁,眸子裡凝聚著一股怨毒。
她做了個深呼吸,“我沒有跟姐過那樣的話,她根本是在胡,顛倒黑白,阿慶嬸剛剛的,我也懷疑我姐真是鬼上身,趕緊去請扯神婆,讓她來驅鬼。”
王春花反應過來,跟著附和著,“阿慶嬸,麻煩你幫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