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有人不怕事,阿慶嬸湊過來,“程玉珠,你的錢是不是男人給的?”
嘛滴!張口就來。
程玉珠差點拿針扎對方的嘴,這樣的話都能說。
“什麼?阿慶嬸,你兒子不是阿慶叔的!”
程玉珠故作驚訝,大聲的說。
眾人都被她的話嚇了一大跳。
阿慶嬸氣得臉都綠了。
手指著程玉珠,嘴唇顫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旁邊的麻花嬸看不下去,“程玉珠,你太過分了!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呵呵,我過分?”程玉珠冷笑,“麻花嬸,你剛才也聽到阿慶嬸不是張口就來,就說我跟男人,憑什麼她可以亂說,我就不可以,就只許我們欺負嗎!”
程玉珠的聲音非常的大,胸口上下起伏,也在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一個個真當他是軟柿子好捏,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她的厲害。
在旁邊的趙亞蘭真想給程玉珠豎起大拇指,但是這麼多人盯著她可不敢,免得有人告狀到她爹孃那裡去。
麻花嬸被問得啞口無言。
憋著幾秒才說:“不管怎麼樣,她也是長輩,你不可以這樣說。”
“她是長輩,更不應該這樣對誣陷晚輩,簡直是為老不尊。”
麻花嬸被程玉珠懟,氣得血壓都升高了一大截。
在這個過程中黃海燕灰溜溜的跑了,免得等會兒成了他們的攻擊物件。
被人罵偷男人,阿慶嬸還是頭一回,簡直是沒了面子,氣得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一直在說著她被程玉珠給欺負了,這個女子出去回來,有錢了,得瑟了,都不把他們村裡人放在眼裡了。
當然他的叫聲也立即引起的其他村民們的注意,紛紛的趕來,包括幾個村幹部。
“又發生了什麼事?”趙亞蘭的父親趙東昇問。
他更擔心程玉珠被這些村民給欺負。
“東昇,你來了,你得給我做主,程玉珠罵我,說我兒子不是我阿慶生的,這讓我這老臉往哪裡擱啊,被人這樣胡說八道。”
阿慶嬸惡人先告狀。
趙東昇當然不會只聽一面之詞,走到程玉珠面前,“玉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慶嬸跑來說我的錢是男人給,明顯就是說我去賣,她能睜眼說瞎話,我為什麼不能?”程玉珠咬牙切齒的說,眼睛憤怒的瞪著阿慶嬸,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趙東昇正要說話,卻被程玉珠搶先,“東昇叔,你可別跟我說她是長輩,不能這樣說,我可告訴你們,別老拿這個來壓我,作為長輩,更應該以身作則,做好榜樣,別讓晚輩瞧不起!”
原本還有人想替阿慶嬸說話,此時被程玉珠的話說得頓時不敢開口,免得惹得一身騷。
趙東昇立即說:“都是誤會,散了吧。”
然而,程玉珠卻不放過他們。
“別,都別走,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的錢是怎麼來的,行啊,東昇叔,麻煩你給厲志國他父母打個電話,我這段時間都在B市買珠子,也在那裡做生意,他們可以作見證,讓大家知道我的錢是怎麼來的。”
趙東昇本想說沒那個必要,但程玉珠堅持。
她說做人就該清清白白,不能亂給人定罪。
趙東昇已猜出程玉珠是暗有所指,立即說好,到村委辦公室給李敏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