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輝才開始幫陳宏兒,去奪取掌門之位,自己好把他當傀儡,見他學得是假的劍法,又推他當個幫主,誘騙他去做壞事,到時好讓他出頭當個替罪羊。
這陳宏兒自小生活在深山中,又在陳土定的教唆下,好的沒學到,盡學些歹毒心腸,梁文輝奸狡無比,在後面盡出壞主意,陳宏兒就去為非作歹,欺男霸女,敲詐勒索,殺人放火,短短兩年時間未到,這梅花幫已成為禍害地方的一個惡幫了。
這梅花劍派的掌門人楊一德,從襁褓中,就在爺爺楊天壽手中長大。楊天壽身受奸徒所害,痛定思痛,認定人品高於劍術,對楊一德從小嚴加管教,培養他良好的品德。
這楊一德從小在爺爺的教育下,善良,正直,誠實,從不仗劍欺人。楊一德眼見本派的棄徒,成了為害一方的歹徒,覺著有必要去殺散他們,為民除害。
這楊一德存了這個念頭,時時走到外面去,打探梅花幫蹤跡。這一日,楊一德進城,走進一條窄巷子裡,道路兩旁,高槐楊柳,綠意盎然,鳥雀鳴叫。正是午後,天氣炎熱,巷子裡一個人影也沒有,楊一德走得又累又渴,正想找一戶人家,討一碗水喝。
走到巷子中間,有一戶人家,粉牆碧瓦,家門半開,一個女孩站在門後,望著外面。這女孩十七八歲年紀,長相妖嬈,身段風流,一雙媚眼勾人魂魄。她望見楊一德走過,嬌聲叫道:“相公。”
那楊一德畢竟是少年之人,心性老實,聽見女孩叫他,停下腳步,說道:“小娘子,叫我何事?”
那女孩道:“相公,你望那太陽在頭頂上,曬得發熱,何不到家裡歇息,再走不遲。”
那楊一德見這女孩年輕貌美,忍不住腳就走了進去。這女孩家屋宇寬大,走進兩重院落,來到裡面一間屋內。女孩道:“相公請坐。”
楊一德坐下,從一旁走出一個老婆婆出來,一頭白髮,滿臉皺紋,如干枯的橘子皮一般,更襯得一旁的女孩膚白嬌嫩。
那老婆婆又聾又啞,給楊一德倒了一碗茶。女孩道:“茶水燙,請相公等一下再喝不遲。”
楊一德見這女孩嬌豔可愛,善解人意,心裡喜歡。那女孩交待老婆婆去廚房做飯招待客人。
楊一德問這女孩,爹孃到哪裡去了?女孩說道爹孃走親戚未回。
兩人在屋內說話,有一句沒一句的,楊一德只是臉紅,而那女孩坐在一旁,只是用絹扇半遮著嬌臉。不長時間,那老婆婆端出四盤菜來,倒也精潔,又拿出一壺酒來,放在桌上,老婆婆自出去了。
這裡,兩人坐著,女孩陪著楊一德吃飯,幾杯酒下肚,楊一德臉上已是通紅。那女孩也陪著喝了幾杯酒,更是面如桃花般鮮豔。天氣炎熱,那女孩把外衣服褪下,楊一德偷眼望去,嬌紅的臉下,襯出那脖下一片如雪般白。
兩人俱是年少,才貌相當,被酒哄著春心,心裡都有些意思了,只是不說破,藉著酒,言來語去,眉眼傳情。
兩人喝罷酒,老婆婆不知走哪裡去了?碗筷也無人收拾。正午日長,庭院內貓兒打架,高樹上知了嘶叫。
女孩起身走進內室,楊一德站起身來跟隨。走進內室,女孩坐在床沿,帶醉海棠,楊一德不覺走上前去,跟那女孩並肩坐下,那女孩乘勢靠在楊一德身旁,楊一德雙手不知何時已把她發燙的嬌軀摟住了。
兩人青春年少,正在床上,熱烈纏綿,楊一德只聽到“咚”的一聲響,腦袋吃疼,就昏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