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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以武服眾、以智取勝 (1 / 3)

次日,便是陸珏監國的開始,他知道這第一天的路不會好走,天還未亮便早早起來了,簡單的吃了些早膳,換好太子的朝服,到了時辰就坐上暖轎來到奉天殿,下了轎子還沒等他走到殿門,就聽到朝堂之上對他的議論。高一聲低一聲的將這討論國家大事之地,變成了論斤買菜的早市。

聽了這一切楊為便多了一心扭頭觀看陸珏的表情,可他卻是一臉平靜未有波瀾。便多嘴一問:“太子殿下,要不要制止。”

陸珏挑了一下眉毛,面色如常道:“不必了,聽聽吧,這種真話很難聽到的!”

楊為沒有再說什麼,退到陸珏一側,卻時刻注意他的表情變化。

“唉,真不知陛下如何想的,陛下身下仍有六子,為何偏偏要選他。就連授業恩師他都下得了手,更別說那些曾經得罪他的人了。”

“他這太子之位是否真乃陛下恩准還有待考證,他回京之後首先把皇帝陛下軟禁了,這監國定是陛下在受脅迫下恩准的!”

就在眾說紛紜之時,有一人出聲制止,這出聲之人是一年長之人:“站在這裡的不是高居要職,便是皇室宗親,且全是成年之人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又不是稚童全無見識,竟如婦孺一般在這亂嚼舌根,就不怕隔牆有耳,如果被多事之人傳到皇帝陛下的耳中,到時就怕各位有千張嘴也難說清了!”

這說話之人不是別人,就是老王爺朱成治,這老王爺是皇帝的叔叔開國皇帝與聖安皇后的二子,因為年少之時的一段經歷,早早看透一切遠離朝廷一切,如果不是新太子初次監國,又有韋氏一族當道,擔心宮廷又掀起風浪,他還不會出來多管閒事。

朱成治是開國皇帝唯一還在世的孩子,年少之時也建過不少功勳名聲在外,雖已離朝幾載依舊頗有威嚴。他此時都有意偏袒陸珏,那些孫輩、朝臣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麼大的資本,所以也就乖乖閉嘴了。

可就在朝臣退回原位安心等待早朝時,卻有人不甘示弱往槍口上撞,那人緊接著道:“皇上是病糊塗了,而老王爺是年老眼花人糊塗了,可我們這些朝臣不能跟著犯糊塗,皇子之中有能者居多,那個姓陸的來歷不明不白,我等怎可容忍朝綱落與他手。”

朱成治斜眼瞧向此人,言語不悅道:“如此看來國舅爺是在質疑皇室宗親做的決定,既然您不滿皇親內定的太子,不知國舅爺可有合適人選?”

那個國舅爺一副趾高氣昂,完全不把任何人放眼中之態道:“那自然是皇后娘娘名下之子最為合適。”

皇后韋氏是一國之後,名下之子雖為過繼可也名正言順,那韋氏一族朝堂之上也不乏有些許同黨再加上陸珏身份仍在質疑,國舅爺的建議得到不少人的支援。

朱成治沒有與他太多轉彎抹角,直接道:“孝王性情醇厚、優柔寡斷,立他為太子,他日朝堂之上容易被人左右,多少前車之鑑,朱睿才是最不合適的人選!”

意思沒有點透可只要一動腦子,就會明白老王爺這話中之話的意思,他這是要防止外戚干政。

可這國舅爺乃一介武夫,箇中意思自是聽不明白,依舊目中無人道:“先帝開國以仁孝治國,而那世外皇子難免缺乏親情,只怕老王爺為他爭功一場,不過也落得洛王下場。”

袒護也好、猜忌也罷,站在殿外的陸珏那是聽的一清二楚,臉上也漸漸有了變換,未免讓人看出他低下頭,撫撫手心的疤痕問道:“與老王爺對峙爭辯的是何人,我在朝中數載怎麼沒有見過。”

楊為忙上前道:“他不在京中任職,太子殿下自然是沒見過,他就是不受封而自封的洛陽王,皇后娘娘的長兄兄韋瀚。”

陸珏勾起嘴角道:“原來他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國舅爺,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楊為歪頭看了看殿內,有意提醒道:“他是在陛下病重不能理朝之時來到的京城,仗著皇后娘娘威嚴在朝中肆意妄為,韋氏一族暗中把持朝政,每每都不顧君臣之禮,朝中之人沒有一個不怨聲載道,太子爺如果想要在朝堂立下威嚴,不如此時就善加利用。”

還是那句話,不用任何人提醒陸珏就已經決定了做某些事,可卻不止一個人在他耳邊絮絮提醒,除了心中會煩躁之外,他自然會多想這些人的用心。一個普通人都會多想,更何況是像他身處尷尬,是個時時都在被人算計的人,看來這次又有人想拿他當槍使。

陸珏看他一眼,恢復面色道:“上朝吧!”抬抬下巴示意楊為高喝到來。

沒說同意,也沒有拒絕,讓楊為遲疑了一下,才會意上前幾步立於殿前,一甩拂塵高聲道:“太子殿下臨朝。”

一聲高喝而至,剛剛還如鬧市的朝堂此時恢復安靜,除了老王爺朱成治與洛陽王韋瀚之外全都跪地行禮。這其中有不甘心者;有虛假者,雖知此位歸屬遲早,依舊難免唏噓,

陸珏來至大殿站的高高在上,一眼望去人們百態一目瞭然,真情假意都擺在了眾人臉上,不是眾人沒有心計不怕被看出,而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令人感嘆人生無常。二個多月前同朝相稱,如今卻是君臣,各種真假服順陸珏不由覺得好笑,他收回目光側身坐在龍椅一側的椅子上,抬手一揮讓眾人起身,待眾人起身,他才開口寒噓幾句道:“我初次執政諸多政事還不瞭解,希望各位卿家多加鼎力。”

“既無本事就別在這個大殿上丟人顯眼,自家人看到只當無知,如被外族看到豈不是有辱國體。”正當眾人要應勢順意之時,竟有一人前來找晦氣,而此人不是別人,就是國舅爺韋瀚。

陸珏正眼看他一眼,微微皺起眉頭,裝作不識問道:“本太子眼拙,敢問你是何人?”

韋瀚放肆一笑,揚著脖子道:“虧你還在京中數載,竟然連本王也不識,的確眼拙!今日本王便告訴你這小兒,本王就是戰功劾劾功在朝堂的洛陽王韋瀚。”

“原來是韋國舅啊!”陸珏站起身,抬手一拱道:“甥兒朱睿這廂有禮了。”他這一攀親不要緊,不免被人認為這鐵面無私的白麵閻羅,為了得到地位也是欺軟怕硬之人。可事有峰迴路轉,他接下來的話讓人聽出味道。“洛陽王不是雄霸一方,要過那逍遙日子嗎!曾經逢年過節八抬大轎都請不來,陛下這才一病便有了空閒,開始學起市井婦人妄議起這朝中之事。”

沒想到這次洛陽王沒講話到是那朱晨先開了口:“別妄議他人,還是多想想自己吧!你處理官司是有一手,可這朝綱終不是破案判決,不是靠你那些小聰明就可處理妥當的。丟人是小,有辱國體便是罪過!”

陸珏斜眼瞧他一眼,緩緩下來臺階,向他抱了抱拳,話語之中帶著請教:“本來我感覺絕無難事,可經王爺如此一說,才真覺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在下見識短淺,不知王爺有何良策?”

朱晨瞟了他一眼譏笑道:“那便是退位讓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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